“无稽之谈，依我看，那些男的，八成是没干好事自己死的。”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还查了一下，这些男的死的确实是很奇怪。”牛循道。
汪直愣了一下，好奇的问：“怎么个奇怪法？”
“他们的身上都没有伤痕，死之前好像受到了惊吓，但是那神情又好像很……怎么说呢，很快活。”
“快乐吧，还快活？”汪直笑了。
“是快活。”牛循是青楼的常客，快活和快乐差的可多了。
汪直还是不明白，他也是这一两年才出宫为朱见深办事，也没有去过青楼。当然了，就算他去了青楼，也不能体会快活是什么感觉了。
望着一脸懵懂的汪直，牛循觉得自己有点坏，人家是太监，你当着人家的面说男女之事，要是心眼小的，非得气出个好歹不可。“呃……这么说吧，他们死的时候都下半身光着。”
“为何？”
“这个吧……男人和女人……”牛循尴尬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毕竟汪直才十五岁，怎么着也是一个孩子。呃……十五岁娶媳妇的也有很多了。
听他这么一说，汪直尴尬的一笑，说道：“你带着我去看看这些尸体吧，等回宫的时候，我和皇上说一下。要是再这样谣传下去，弄得人心惶惶不说，还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争端。”自古以为，拿神魔说话的皇家有都多，表现在神啊鬼的，都是人在那里闹呢。
“走吧，尸体在刑部。”
汪直站了起来，扔了一两银子在桌上，跟着牛循离开了茶楼。
俩人来到了刑部，看到了放在板子上的尸体，每个人的表情还真如牛循所说，即惊恐又有点那个。汪直是理解不了，为何男人会同时露出这两种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六扇门的头领南宫城走了过来，看到是汪直和牛循，郁闷的说道：“这件事情怎么还惊动锦衣卫和汪监丞了？”
“我们听到老百姓的谣言，便过来看看。”汪直对南宫城印象不错，只不过他并没有试过南宫城的武功有多高。但据牛循所言，南宫城是六扇门里武功和智商最高的。
南宫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看来要让汪监丞失望了，刑部里面最好的仵作都没看出尸体有什么问题。如果是吓死的吧，倒也好办，只是当时看到尸体的情形，我直接否则是被吓死这个说法。”
“身上一点外伤都没有？”
“要是有就好喽！”南宫城很压抑，本来以为这事能在散开之前破案，可惜一点线索都没有。
汪直以前看过很多关于验尸的书籍，将眼前的尸体仔细的看了一遍，最后也没发现任何问题。“还真是奇了怪了，这件事情我得回去告诉皇上，让皇上下令彻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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