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寄的伤口众多,浑身乏力,他坚持着坐了起来,开始修炼。
他能驱使那赤焰钟片刻,已实属不易,何况吴为天当时也并没有告诉他驱使之法,他只是将自己灵力灌注在其上,在危急时刻却起到了防御的作用。
吴为天给的心法,到目前也只是修炼了个皮毛。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倘若放弃,自己恐怕能否到达南州都是问题,更不用说是让妹妹复活的事了。
他专心地开始吐纳,将灵力纳入体内,开始积聚起来。
这里的灵力确实比其他地方更容易纳入体内,但却比不上藏龙山。
藏龙山除了灵力,似乎还有一种更容易纳入体内的东西,但他却不知道是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擦了把汗,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无论如何先达到炼气境中期才是最好的,他御剑的速度可以快一点,好早点离开这里,抵达南州!
休息片刻后,他静了静心,又开始吐纳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在朦胧的晨雾中升了起来,空气渐渐热烈又渐渐冷却,白天就这样过去了。
他一动不动,但可以感受到自身灵力缓慢的恢复和增长。
有一种坚持总是这样深藏在人的内心深处,在某些时刻让这世界动容,当然,有时也会让世界惊惧。
夜晚降临了,乌云笼罩了大地,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打在门外的芭蕉叶上,发出寂寥的声音。
甘寄依旧这样坐着,专心吐纳,忘记了周围的世界。
门外院中石桌旁,黑衣花发的男子,一动不动的坐在石凳上。左手把着酒葫芦,右手则是长剑!
雨水落在他的脸上,又顺着脸颊滴到长剑上,在漆黑的夜里晶莹剔透。和甘寄一样,他好像也忘记了周围的世界,就那样坐着,像是死去了一般。
但一刻钟后,他向嘴里倒了几口酒,站起身来,在这雨中舞弄起了长剑。连成线的雨滴在那轻盈优美的剑刃上,接着,便被斩落在了地上。
一壶酒,一把剑,一条漫无边际的路,一声雨中的惨笑!
许久,他收起剑,又坐在了那石凳上,任凭雨水打在身上,溅开一朵朵花,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会好受一点。
雨越下越大,他拿起酒,一股脑灌了下去。
这男子正是鲁仪,他自从出了屋子便没有再去打扰甘寄。一夜,就这样缓缓地过去了,天渐渐亮了起来,雨停了,微风吹过脸颊。
甘寄也睁开眼睛,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打开了屋门,他来到了院中。
鲁仪看了看他,缓缓点了几下点头,将那酒葫芦丢了过来,甘寄下意识地接在手中,酒香弥漫在他周围。
他看了看着酒葫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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