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抬眼死死的盯着她。
“干嘛,拳头握那么紧这是想打我啊?”淳于纯一脸藐视众生的模样戏谑的斜视着我。
“让开。”我冷冷的吐出口。
“让就让,需要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吗?”
淳于纯居然很是识相的让开了路,这在过去是不敢想象的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她以知晓我此行的目的?我略感狐疑的看着她,双脚自主而缓慢的向教堂内走去。
圣洁高耸的教堂之下吟诵着哀戚之乐,一具棺木安置在圣光的笼罩之处,象征着纯洁的白玫瑰被整齐的摆放在遗体的四周,目光所到之处除了向遗体致意的那一张张真假不分的哀容,还有两张脸目光空洞毫不掩饰自己的厌倦之色,这怎会是失去至亲后会出现的神情?
淳于家洁和蓝凡并排的立在遗体的右侧,接受着来自各色人等的宽慰之语,目视着眼前这场不尽如人意的伪装我失了方寸,我的怨念我的仇恨依然充斥在我的胸腔之中,我试图寻找一个宣泄的途径,然而眼前的是什么,不过是生者麻痹哄骗自己的一种手段罢了,死者看似花丛锦簇实则被生者遗落在一角从此与人世再无瓜葛。
我神情恍惚幽幽荡荡中隐身于不被光影照射之处,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来往的目的却是出奇的一致,假意劝慰的目的就为了蓝家母子记住那一张张奉迎的脸,我突然为蓝城感到不愤为他感到不值,我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试图在人群中找到一张真心为他哭泣的脸,没有一张也没有,就连本该在场的蓝晶月都不知所终。
我悄然的放下了怨念走出教堂,一道身影吸引了我的目光,不,是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那道高贵冷艳的身影在与我擦肩而过之时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这个人是?”
人群中穿出了议论声。
“蓝灵儿啊,蓝城的亲妹妹。”
“蓝灵儿?该不会就是流言中传的害死了自己丈夫带着女儿逃到国外做了鹰巢大哥的女人又执掌鹰巢做下桩桩血案的血手樱花。”
“你对蓝灵儿还真不是一般的了解啊,黽把她的生平这么简明扼要的给说了一遍。”
人群中调侃之声很快被鹰巢的势力阻劫了下来,我的身体在与她对视的那瞬间好似被下了咒语顿时僵硬动弹不得。
蓝灵儿走到灵柩前深深地鞠了三个躬,一段简短悼念词道出了万千艰辛。
“你我分开了20余年,在这20多年里我知晓你各种找我,而我对你避而不见,即使我回到朦城你亲自登门求见还是被我拒绝了,你让人拖口信给我,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兄妹会落得今天的境地为什么蓝家会落得今天的境地,我无言答你,您问我是不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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