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值豆蔻的少女该说的话,对祖母和父亲的感情也不是假的,她是真的怕哥哥再说出什么来,才不得已这么说的吧,如果哥哥不说那句话,她怕是还是装着柔柔弱弱,娇俏可人的对着他们笑吧,欧阳永英现在才明白,大哥为什么那般失态了!
无颜说出那句,我真的会守护欧阳家,他们丝毫不感觉玩笑,一个小姑娘说出守护这偌大的重臣之家,她像是强大的,能做到她说的一切一样,她说她怕死,却没有一丝怕死的情绪,更像只是为了活着才要活着。
欧阳永英看着依旧愣着的大哥,说道:“我终是懂了你说的话,原来真的能那么强烈的感受到悲伤,她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却异常惨烈的过往,她到底是怎么承受的?”他还记得那女孩,笑吟吟的叫他二哥,和刚才冷漠到骨子里的她,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她经历这些的时候,我连知道都不知道,凭什么恼怒她不喜与我们来往,还有她说的,还她自己做的孽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早上见她的时候,她甜甜的叫我二哥,心里藏着那样强烈的殇,她是怎么笑出来的,怪不得你说看她笑着难受,十几岁的小姑娘那个样子,真是让人不止心疼更心碎,尤其她还是我们的妹妹。”
“她要说的不是这些,怕要说的只是那句,不能让祖母和父亲,看见这样的她,那一句话吧,她对祖母和父亲感情似乎很深,可奇怪的就是不该这样深才对。”
“你也想到了吧,她之前该是真的因着姑姑,恨着咱们家,可是现在看,明显不是的,她一直那么伪装自己,却怕祖母知道什么难过,不得已露出那样不堪的自己,为的只是祖母和父亲,怕是和她说的孽有关吧!”
“走吧,我们也该出去了。”说完欧阳永志起身,先走了出去,欧阳永英摇了摇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再见无颜,她跟着一众人,坐在花园的凉亭里,见他们二人一愣,随即跑过来依旧娇俏的笑着:“二位哥哥可是来迟了,主人家哪有你们这么偷懒的。”没有刚才一丝的影子,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无颜也不理二人的呆滞,一手拉着一个往凉亭走去,嘴里嘟囔着:“好不容易逮着你们两了,这么多人,无颜大多不识,万一有人欺负,二位哥哥可得护着我,要不颜儿就找外祖母告状去。”
这样的人和这样的话,跟刚才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人,两兄弟有点难过的想,她怎么能装的这么若无其事。她收起所有,是怕他们一起承担吧,这样的她让人怎么能不心疼?
拉着两人坐在身侧,轻握了握两人的手,无颜知道他们是真的心疼她,她的错只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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