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生祠。”
“啊!此事万万不可!”文党颇为惊讶:“老夫何德何能,岂能生受这样的敬仰,此事万万不可。”
常事笑了笑:“老师这是谦虚,苏市掾常言,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苏市掾就是千里马,老师便是伯乐。”
“你呀!何时学的如此说话,呵呵!改日你我一同去探望探望蒙长史,作为同僚,这点礼仪还是应该有的。”
蒙必摔盘子砸碗,书房里能扔的东西全都扔了一个干净。伸手抄起砚台,使劲丢向门外,正好砸在蒙韦身上,搞的蒙韦满身都是墨汁。
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捧着砚台,蒙韦怯生生的进来:“公子,主人让你去一趟。”
蒙必没好气的扔下手里的东西,抬脚就往门外走。看着满地的狼藉,蒙韦摇摇头,连忙招呼下人进来收拾。
蒙季躺在榻上,连连咳嗽。上次大病初愈,出门坐了一会又受了风寒,这便一直卧床不起,这些天看过了成都所有的医官,所得结论只有一个,便是静养。
伸手推开蒙刘氏伸在自己嘴前的药碗,问蒙必道:“那两个还没有回来?”
蒙必摇摇头:“昨日江源县来报,有十个人死在他们县内,我派人去看了,里面就有李君和郑新,其余的都是我们的人,说是暴毙,没有刀口和致命伤,死法很奇怪。”
“咳咳咳……”蒙季又是一长串咳嗽,蒙刘氏连忙替蒙季抚摸胸口:“难不成还真是鬼杀人?”
“我查过了,因天气太冷,屋中的生的石炭火灭了之后,被熏死的。”
“哼!肯定又是那个苏任!”蒙季咳嗽的浑身发抖,一口气没上来,憋的脸都红了:“立刻,立刻派人告诉唐蒙,让他剿灭元山盗,一个不留!去,快去呀!”
蒙必没有动,直愣愣的站在屋里。蒙刘氏着急道:“还不快去?难不成你要气死你父亲?”
蒙必这才施礼,出了门外。蒙韦一直在门外站着,里面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见蒙必出来,看了蒙必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蒙必深吸一口气:“派人去告诉唐蒙,让他剿灭元山盗。”
“这……”蒙韦为难道:“公子,我们的人连唐蒙的军营都进不去,上次派去的人被唐蒙打了一顿赶回来,这次还去?”
“去!就算打死也得把话带到!”蒙必眼色凶狠。蒙韦连忙去安排。
崔久明长出一口气,依然在翠香楼的二楼靠窗位置。霍老四就坐在他的对面,两人扭头看着西市里来来往往的商贾。他们两个在这里已经坐了整整一上午,茶水喝了好几壶,却都没上茅房。
楼梯口传来响动,蒙韦上了楼,四下看了看,这才来到两人的座位旁。崔久明笑呵呵的起身行礼:“今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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