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现在就去把姓张的人头提来。”
苏任摆摆手:“和他无关,此事不提,既然虎符已经被拿走了,那我就已经不是将军了,明日就搬出军营,等我的伤养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回长安。”想了想又对马胡子道:“他们是我的辅官,你不是,所以你得留下,好好干,以你的本事不愁不能建功立业,等日后到了长安我请你喝酒。”
“将军!”马胡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苏任示意蛮牛将马胡子扶起来:“没事,你这个兄弟我认下了,好了,去吧!现在营中老张主事,可别被他抓住痛处。”
打发走了马胡子,苏任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会,也让黄十三和蛮牛出去,只留下韩庆。韩庆叹了口气:“先生为何要自贱?就不能有别的办法?你和陛下的情分……”
苏任微微一笑:“情分归情分,君臣什么时候都是君臣,功高震主绝对不是好事。”
“可……”
苏任摆摆手:“被打一顿总好过被抄家灭族好,你说是吧?”
“哎!”韩庆叹了口气:“狡兔死走狗烹,自古恒不变,但愿先生这次依旧是对的。”
刘彻回到自己的大营,便一头钻进金帐,任谁都不让打扰,只留下刘吉庆一个在身边伺候。从白天到晚上,眼看着已经过了子时,刘彻还没有睡觉的意思。刘吉庆提醒了几次,刘彻只是淡淡的答应两声,依旧坐在几案前,静静的盯着眼前的虚无。
夜很静,能听见帐外的虫鸣和军卒巡逻的声音。今夜是个好天,月朗星稀将大地照的白茫茫一片,哨塔上的哨兵将衣服裹紧一些,因为夜风还是很凉的。此次刘彻率军来桑乾一是看看苏任,二还有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接见乌桓、鲜卑、扶余和高句丽的使者。
明日就是接见的日子,刘彻本打算就在苏任的大营里完成。两军合在一处不但可以让那些家伙看看大汉军卒的阵势,二来也算是给这些常年驻守边塞的军卒一个鼓励。但是没想到事情闹成这样,再继续留在苏任的大营就有些不好办了。
“你说他为何不求饶?若……”刘彻突然问刘吉庆。
刘吉庆愣了一下,连忙摇头:“老奴不知。”
“哼!你个老家伙还是这么狡猾,他这是想回长安了,而且再也不想出来了!”刘彻似乎在自言自语:“也是,自从他踏进长安这些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外奔波,特别是这几年,岭南、西域、塞外、北地一个接一个地方,几乎跑遍了我大汉所有郡县,朕负子恒多矣!”
“陛下!”
刘彻摆摆手:“的确该让他歇歇了,岭南已经安稳,西域也正在向好的方面发展,匈奴大势已去,如今就连乌桓、鲜卑、扶余、高句丽这些家伙也都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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