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顶多难受些而已,不会有大的伤害。
徐佑扶着安玉秀比水还柔的身子坐靠在蒲团上,取来尚未撤走的食盘,每样食物和饮水都细细嗅闻,却没发觉异常。这具身体的前主人痴迷武道,对江湖中千奇百怪的药物也颇有了解,不过因为还是个鲁男子,对这方面东西缺乏必要的研究和实践经验。
“应该是詹草研磨成汁,然后加以詹果,服者无不媚与人……”安玉秀冰雪聪明,看徐佑的反应顿时明白发生了何事,勉强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和徐佑身上那充满了诱惑的味道,伏到食盘前查验了一下,从残留的瓠羹中找到了半粒黄豆状的东西,道:“这就是詹果,我在府中曾见过一次,只是没想到刘彖手段如此下作……”
情药这种东西寻常人用不起,也没那个胆子对别的良家使用,大都是皇室和门阀的家居必备良品,安玉秀见过也不算稀奇,甚或为了闺房情趣,说不定还亲身用过一些。
“正因如此,事情才有些棘手。你想,刘彖连这样的手段都使出来,应该是铁了心,若今夜不顺了他的意,怕是真的会把你送到军市里做营妓。”
安玉秀瞬间变了脸色,营妓还不算女人最悲惨的下场,有些官办营妓可以五年后从良,并由官府发放一定的钱财,可那是太平时节,像她这种落到贼兵手里的女郎,若充作了营妓,受尽凌辱折磨,最后还是免不了一死。
与其那般,还不如现在自尽,至少能够保住清白和名誉!
或者,还有第二个选择……
“我……”
安玉秀张了张口,她虽是女子,处事却十分果断,要不然也不会在邱原带兵包围贺氏坞堡时出头对抗,这会百般权衡,若不想死,唯有委身徐佑才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法子。一旦放开了身心,那紧要处的酥痒更加的清晰和难耐,几乎有春水潺潺涌出,她再顾不得羞涩,美丽不可方物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媚态,低声道:“郎君,我从被贼子抓到的那天起,就知道身为女子,逢此兵灾,实难让自己的清白不受玷污。原想着王女的身份对贼子有可利用之处,小心周旋,或许能保全一时,以待援救……可,可眼下……”
徐佑松了口气,道:“她中了约毒,你有没有解毒的方子?”
“詹果之媚,力绵而性烈,尤其女子服用,极难自持。”暗夭知道饭里下了约毒,只是脱不开身,没找到机会警告徐佑,况且对他而言,这种毒不值一提,只能对不懂武功或意志力薄弱的人产生作用,徐佑何等样人,绝不会因此迷了神智,道:“解毒不难,只是郎君不跟她交 合,刘彖恐怕真的会把她充作营妓,不如趁着药性渡过此劫,日后也好解释推脱……”
徐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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