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踝,几乎无法抵抗的劲力拉扯着他的身子又倒回了房内。
我命休矣!
山宗一生经过很多次生死关头,可都没有像今夜这样的无力。原本以他现在的地位,近卫多达上百人,如果事先有了防备,小宗师也没什么可惧,但是就怕这种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袭击,防不胜防,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连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机会都没有。
小宗师的杀伤力,实在大的可怕!
就在此刻,清明推门而入,身形快如鬼魅,烛龙剑出鞘,一剑割断了红绫,一剑逼退了刺客,把山宗护在身后,头也不回,低声道:“不要声张!”
山宗看见清明,心里大安,本想叫来部曲围住浴室,以免刺客走脱,听清明的话似乎另有主张,只好打消念头,抓住衣桁上的袍服裹住身子,方有心情看向刺客。
谁知一看之下,却是那位陌生的老熟人,苦笑道:“柳女郎,行刺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父亲想想,当年不过一点小小的误会,至于死缠着我不放吗?”
刺客自然是柳红玉,多年来始终没有忘记那夜窥伺她沐浴的小贼,只是溟海盗孤悬海外,没有门路前去打探,柳权也不把这点小女儿的心思当回事,时过境迁,更是再无第二个人记得。
直到诸皇子争夺帝位,溟海盗归顺了当今皇上,她开始在暗中打听消息,花了不少钱财收买了凤东山麾下的一名校尉,这校尉是溟海盗的老人,从他口里得知当年那个被她追杀了五十里水路的贼子正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幽都军的军主。
只不过山宗随后跟徐佑西征,她没有见到人,不敢肯定是不是,好不容易等到西征结束,山宗回京后却深居简出,轻易也见不到人,于是借柳府宴会为幌子,请了他赴宴。
之后的事顺理成章,山宗的样貌身形尤其说话时语气都没发生太大的变化,柳红玉确认了目标,跟着回到府邸,又正好撞见他沐浴,当年的那一幕重新回到脑海,忍不住出手行刺。
“我缠你?小贼,我本想挖了你的眼睛,现在看来,还得割了你的舌头!”
山宗怒道:“最毒妇人心!那天我隔着帷帐,啥也没看到,你凭什么挖我眼睛?”
“你还敢油嘴滑舌!”
柳红玉俏脸通红,紫艾刀挥出,化成匹练似的刀光,摧枯拉朽般劈向山宗。
山宗一声怪叫,躲到了清明身后。
呜!
烛龙剑发出幽冥鬼音,仿佛黑洞似的吸尽了光华,神出鬼没的于最没可能的位置出现,准确无误的击中刀柄。
紫艾刀脱手而飞,咄的扎入了房梁,柳红玉并不惊慌,素手捏指成剑,点向清明左肩。
清明不闪不避,迎头冲上,眼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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