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自然吸引了全部敌人的注意力。
“不是,我们不属于他们领导。你是谁?为什么半夜藏在这里?”有敌人用中文喝问。
静官小舞一会儿使用日语,一会儿又使用中文,目的是打乱敌人的思维,进一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我是来自富士山的奇术师,有重要情报向军部上级报告。”静官小舞回答。
在这一轮问答中,我又杀了四人,那把短刀已经有了卷刃的钝感。
“好,我们带你去。”有人说。
我再杀一人,钝刀入肉时不够利索,那人拼命一挣,逃脱了我的掌控。我反手一刀,插入他的心脏,再猛推一掌,令他向前扑倒。
敌人一乱,我抢了另一人的短刀,左抹右掠,连杀两人。
“有奸细,开枪!”有人大叫。
我距离那人稍远,来不及跃过去杀他,眼看就要坏事。
静官小舞娇小的身体忽然曼妙地飞舞起来,穿花蝴蝶一样掠过敌人身边,然后那些凶神恶煞一样的敌人就像是秋天的高粱,沉重地跌入暗处。
“好了。”静官小舞停止了舞蹈。
这一轮搏杀来得快结束得也快,如果没有静官小舞帮忙,就真的麻烦了。
我将敌人的尸体拖入墙后,然后跟着静官小舞下了地道。
按理说,已经进入地道的人会在下面等候,但等我们下去,却一个人都没看见。
“走,向西去。”静官小舞没有停下来思考,向西一指,带头前进。
正如张全中所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前进方向是不会变的。
我们甚至克制自己不去讨论那群人的下落,只是快步向前,穿行于潮湿阴暗的地道中。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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