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把嘴巴凑到小师兄耳边,神秘小声的说道:“据说学校强制他接受心理学系钟教授的心理治疗。”
小师兄顿时愣住:“心理治疗?为什么?”
“他要接受心理治疗,不应该么?”吴用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小师兄说道。
小师兄陷入了沉思,抬起头一脸凝重道:“太应该了。”
此时,北方医科大学校内的心理治疗室门窗紧紧的关闭着,屋里光线昏暗,一张大方桌子横在屋内,桌子两边分别坐着一个人,借着光线的亮度可以看清坐在桌子内侧的男人的样子。双眼红肿头发蓬乱,面色苍白,一脸神经质。要是有学校里的其他学生或者老师在这里,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看起来神经兮兮的疯子正是平时西装笔挺春风满面的的心理治疗师钟老师,他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钟老师对面坐着的人就是来进行的心理治疗的小师兄口中的那个“他”,“他”坐在光线照射不到的地方,看不清脸是什么样子,只能看到这个是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人。
“我告诉你,你别逼我。学院把这件事交给我,我认为不是给我机会,完全是在考验我,在整我!想看看我的表现,对不对得起世济医科大学百年的声誉!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说实话,能不能把这件事儿办妥,关键不在我,在你。我求求你,帮我跟校长求个情,让他放我一马……”段老师用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就像一条在沙滩上濒死的小鱼。
但是对于钟老师的话,眼镜男却没有什么反应,他抬起来胳膊看了看手表,说道:“时间到了,再见。”说着,他站起身来,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话还没说完,你不能走!”钟老师一看眼镜男要走,急忙拉开椅子追上去。
钟老师冲出门,一个护士就过来拦住了他,看他一脸疯狂的样子,急切的问道:“钟医生,钟医生!你怎么了?”
“你别走!你答应我!”钟老师被护士拦住,崩溃哭喊,冲前方用力伸出双手,试图抓住不存在的救命稻草。
但是眼睛男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钟医生!您是医生,他才是病人啊!”护士拼命拉住钟老师,用双手捧住他的脸,试图让他镇静。
在护士的帮助下,钟老师逐渐的平静下来,眼神呆滞,望着眼镜男的背景不断远去。
……
八个月后。
九月伊始,夏天将尽而未尽,空气不冷不热,穿个衬衫刚刚好。北方医科大学里的各种花卉正开得绚烂,路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今天正是开学的日子。校园里,到处挂满了“欢迎新生入学”的条幅。新生们和家长们拉着行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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