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自己又经营商店,什么人也常来常往,也不去计较小节,大白桃在姓林的院里应是个大辈,安街坊辈排下来林祥义应叫大白桃奶奶。
因而林祥义常仗辈小开大白桃的玩笑,有意无意吃个豆腐,大白桃自然明白,却睁只眼闭只眼,不会理会林祥义。
“往后村里有个大事小情的你尽管说,保证让你为不了难。大堤村咱说了算。这两天就浇地了,村里让你先浇!‘林祥义又说好话又许愿。唯恐这事被徳顺捅出去。
“我也不是爱传闲话管闲事的人,平平安安过庄稼日子就行了!这事我不会说的,我也没传这个嗜好。‘德顺说。
“还是俺徳顺叔,来把烟带上,这盆钱算了,不值三瓜二栆的钱,用去吧,‘此时,大白桃衣衫整理好,笑吟吟的说。
秀琴嫂子说了林祥义和大白桃的事后,割满一包袱草骑上车子走了。我割完一三轮草,准备也要走。临走时看到脚那边有几个草挺水灵,顺手一割,不小心用力过猛,镰刀走空,正好刀锋划过腿。单裤也破了,腿肉也划伤了,血呼的一下冒出来,我赶紧用双手摁住,血仍不断从手缝渗出来。我撕了裤子缠住伤囗,骑三轮飞快的往村里卫生室跑。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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