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荣画的是仕女图,一个仕女拿着一根绸带在逗一条狗玩耍,中规中矩的画风,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再看字,感觉和三年前并没有太多不同,这两样东西要是出自文思瑾只手倒也罢了,却出自本来天赋极佳的文思荣之手这就有点奇怪了。
“思荣,起初你的天赋极佳,这些年并没有多少长进,你看着画与你三年前所作有何差别?”说完走向文思瑾的画道,“你看思瑾起步虽比你晚,但进步比你大多了,你空有这么好的天赋不好好珍惜,简直暴殄天物。”
“再看看你的字。”姚先生拿起文思荣的字道,“这还不如三年前的,三年前我在你的字上还能看出几分灵气,现在这连半分都没有了,入门之时你们都曾允诺会好好学习,你若是以这种心态来学习往后也不用来书斋了。”
姚先生说话极重,想必是怒了,原本一个好苗子浪费了。
一场测验结束了,虽然阿瑾比以前已经厉害很多了,但还是让众人有些失望,文思婉各方面反倒更加出众让大家不由得怀疑,当初了善大师是不是批言批错了,真正对国公府有利的是大小姐文思婉。
这种话一旦传起来就止不住了,在国公府传开了。
一日文思瑾正与二姐在花园里正扑蝴蝶玩突然身后传来不屑的声音,“多大的人了还玩些这种东西,我想了善大师的批语估摸着是说错人了,你这种资历便是在怎么努力也赶不上大姐半分,就别白费心思了。”
又是文思荣这个没事找茬的家伙,自从那天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姚先生当众责备文思荣的性格越发的古怪了,那会姚先生本来是要将她逐出书斋,奈何二婶带着许多好东西过去,好言相劝,姚先生看着二婶的面子上才又将她收了进去。
文思荣这回比以往是用功不少了,看到她的改变姚先生也作罢。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被先生逐出书斋的三姐呀,我便是资质不佳又如何,总比某些占着资质极佳学习三年却一无所得,还不如我这个资质下乘的人好吧。”阿瑾虽然小但也不是怕事的,都是嫡出,她就不信老夫人就那么偏袒二房。
“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平素阿瑾都不怎么搭理她,她以为阿瑾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今天刚被娘亲训出来心情不佳,就想找人出出气,谁料这竟是个带刺的。
“你什么你?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阿瑾将扑蝴蝶的杆子放下,踱步过去缓缓道,“三姐,你若有脾气别冲我撒,若是闹到老夫人那,她护谁还不一定呢。”
“我撕烂你这张嘴!”文思荣气道。
“那我劝三姐可别动手,你不过秋葵一人,而我和二姐还有夏雨冬雪都在,这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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