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会在乎?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的。”风洛衣好心上前想要拂去寒子念身上的灰土,却被寒子念杀人鞭尸的目光阻挡了回来。
“干嘛?杀人灭口啊?”见寒子念似乎没有开玩笑的雅致,风洛衣不由的呶呶嘴,于是两抹身影就这么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了逍遥王府的院落,直朝怡春院而去。
所以说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逍遥王大婚的第二日,市井茶馆的谈资又一度换了新的内容。此刻虽是辰时,君悦酒楼却已人满为患。
“听说没有,昨个儿夜里逍遥王居然让新婚王妃独守空房,自己却大摇大摆的逛青楼去了!唉,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注定要受夫君冷落!”
“说也奇怪,以前怎么没听说逍遥王还有这样的癖好?那时还传逍遥王不喜欢女人呢!现在看来,谣言不可尽信啊!”
“也不一定啊,听说昨个儿逍遥王是带个男人去的青楼,难保不是逍遥王为博佳人欢心,带自己的男人去找女人了!只是可怜了贺大小姐,这守活寡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坐在角落里的贺菲萱着实有些受宠若惊,难得有这么一次,自己在这些流言蜚语中扮演了被同情的角色。就在贺菲萱感慨之时,月竹急匆自酒楼小跑了进来。
“王妃,不好了,柳如嫣就要生了,刚刚奴婢去的时候,正巧看到她身边的丫鬟带着三四个稳婆进了柳府。”贺菲萱原本是想让月竹想办法打探出柳如嫣的产期,却不想柳如嫣居然这么快就临盆了。
“到掌柜那儿取来纸墨。”贺菲萱闻声微震,旋即低声吩咐。月竹自是不敢怠慢,转身跑向账台。且待贺菲萱在宣纸上写下寥寥数笔之后,谨慎叠起来交到月竹手里。
“使银子,务必将这字条交到敦亲王府的宋秀容手里。”贺菲萱冷漠开口,眼底闪着肃然之意。且待月竹离开之后,贺菲萱随后起身,朝柳府而去,途中又吩咐墨武去办了件要紧的事儿。
靠近城西的柳府内,阵阵尖叫声自屋内传了出来,府内的丫鬟下人们不时忙进忙出,血水被一盆盆的端了出来。
“小姐,使劲儿啊!”内室床榻,柳如嫣正躺在满是鲜血的锦褥上大汗淋漓,面色惨白如纸,濡湿的秀发打着卷儿的贴在脸上,五官紧紧纠结在一起。
“啊——好痛!翠儿,快去找王爷!快去啊!”柳如嫣紧扯床褥的手猛的拽住自己的丫鬟,大声吼着。
“可是您这样,奴婢怎么离的开啊!”翠儿焦急看着在床尾忙碌的稳婆,心里说不出的七上八下,都说儿奔生,娘奔死,也不知道自家小姐能不能熬过这一关。
“没时间了!这孩子是王爷的,我要王爷亲眼看着他出生!能不能进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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