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这天下就只有甄玉鼎能证明南宫夜的身份,你真不在乎?定要取他性命?”眼见毒蛇在甄玉鼎脚面上吐着芯子,贺菲萱厉声提醒。
“南宫夜是孽种的身份朕早已证实,无须再多此一举!贺菲萱,当日朕受你蒙蔽,险些一念之仁!今日你便是磨破了嘴皮,朕也断不会再听你半句花言巧语!”南宫澈冷蛰开口之时,盘在甄玉鼎腰间的毒蛇已然张开血盆大口,猛的朝甄玉鼎咬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光咻的闪过,直落在毒蛇七寸之处,紧接着银光如雨般咻咻射向那些缠爬在竹竿上的蛇群,甄玉鼎终是捡回了一条命。
“你终于出现了?”甄玉鼎面前,南宫夜凛然而立,目光如炬般看向南宫澈,眼底溢出星星点点的恨意。几乎同一时间,风洛衣,聂庄,墨武亦落在院中,快步围在寒子念跟贺菲萱周围。
“放了他们!”南宫夜声音如锥,身上散着的桀骜不驯的霸气像极了对面而视的南宫澈,若说他们不是父子,谁信呢!
“你以为你是谁?敢向朕下命令?”南宫夜出现的那一刻,南宫澈眼底意味明的情愫须臾间化作冷潭,如死水一般。
“动手!”南宫夜眼中一闪而逝的绝望,尔后飞转身形冲向甄玉鼎,与此同时,墨武等人亦欲自竹竿上解下寒子念跟贺菲萱。然则峰回路转,就在四人动手之际,正厅前院忽然多出数道人影,再加上修罗,不过十招,南宫夜等人皆被封了穴道,直挺挺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唯有贺菲萱自竹竿堆到了地上。
“南宫夜,你还是太嫩了!居然只带了这种程度的人过来救人?你真当朕的隐卫都是吃白饭的?”南宫澈冷蛰开口,一步步走向南宫夜。
“你不过是想要我的命,那你杀了我,放了他们!”面对自己曾经敬畏过,崇拜过的父亲,南宫夜心如死灰。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甄玉鼎杀了朕的儿子,他就要死!”南宫澈恨声挥手,便见侍卫突然朝蛇盆里洒了许多粉末,且在触及到粉末的一刻,那些蛇好似疯一般朝竹竿上爬去,刚刚缓过神儿来的甄玉鼎只觉脚下一痛,垂眸时分明看到几十只蛇已然缠到了自己腰际,紧接着剧痛来袭,甄玉鼎忍住惊惧,忍住极痛看向南宫夜,“下辈子!还是兄弟!”一番慷慨之后顿时昏死过去!
“玉鼎……玉鼎!”南宫夜剑眉紧皱,眼底闪出恐惧的目光,薄唇颤抖着呼唤。
“想知道他死的有多惨么?修罗!”南宫澈冷笑之余,修罗登时上前解了南宫夜的穴道。南宫夜本能转身之时,分明看到被蛇绕遍全身的甄玉鼎双眼紧闭,已然耷下脑袋。
“玉鼎!”二十几年的友谊,南宫夜早已将甄玉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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