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活动办下来至少要半年才能回国。
这些活动自然是不能带上她的,依依不舍地和梁慕北做别,总编的催命电话已再度打过来。她再不回去,总编大人就要亲自过来捉人了。
没有梁慕北的营地已没有了吸引力,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踏上了归程。
工作回归平淡,每天最让她开心的事情就是和梁慕北通电话。他似乎很忙,有时深夜打电话过来还有键盘的响动和号角的声音,不过,他不管有多忙,都会给她打电话。
思念是辛苦的,也是甜蜜的,她在这种辛苦与甜蜜的交相作用下生活着,快乐着,满足着。
虽然全台的人都知道她是组织头领夫人,可她依然保持着拼命三郎的作风,丝毫不在同事之间摆架子,大家依然喜欢她。
采访完一位大明星,叶安雅跳上总编为她特配的小车往台里赶,摆在车头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随手取过,却听到了梁祖儿的声音:“嫂子,我妈得重病住院了!”
三个钟头后,叶安雅所乘坐的飞机落入S市机场,她一脸焦色,在夜色里挥手寻找出租车。
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下,她迅速跳上去,急切地报出地名:“第一人民医院!”
第一人民医院外,岑芳菲躺在床上,呼吸急促,面色苍白,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彩,仿若一时之间苍老了几十岁,干枯的手透出病态的苍白,几近透明。她无法自主呼吸,鼻上罩着呼吸机,四侧摆满了机子,有几台正闪烁着红色警报灯。
医生收拾好检查设备,梁祖儿和梁季礼同时冲过去。
“我妈怎么样?”
“我妻子情况怎么样?”
医生摇头,面色严肃:“她要是再不动手术,生命就要进入倒计时了。”
“可是,妈……”梁祖儿抹着泪看向病床上的岑芳菲,剩下的话已经说不出来。梁季礼也只能叹息,走过去握上了岑芳菲的手低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岑芳菲慢慢睁开了眼,巡视着屋内,最后目光落在梁季礼的脸上,用低弱的声音喘息着道:“我不要……”
“妈--这可怎么办?”梁祖儿终于哭出声,看向医生,“医生您再帮我们想想办法吧,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妈她……”
医生一脸无奈地摇头:“病人本人不同意手术我们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尽可能地延续她的生命。但是,手术还是最好的办法。”
看着医生走出去,梁祖儿叭地跪在了岑芳菲面前,唔地道:“妈,求求您,动手术吧。只要您肯动手术,我保证以后样样都听您的,我保证息影,保证嫁给您想让我嫁的人,妈,求您动手术吧。”
岑芳菲干枯的手伸了伸,最终落下,摇摇头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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