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迷雾喷来,她忽然觉得头极晕,软软滑下。一对皮鞋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将她搂住,转身,离去……
另一侧,梁慕北冷静地翻看着手中的册子,对面站着的是常拓。
“去过秘密基地的都是这些人?”梁慕北蹙眉,嗓音里没有半丝波涛,锐利的目光却锁在了某处潇洒跳脱的字体上,长指在上面点了点。
常拓垂首:“是的,每一个进入的人都会做登记,就算送一日三餐都会有记录。卢双甘作为特殊人物是不能让人探视的,除了这几个组织派来了解情况的人,没有外人能进得来。”
“会不会有人偷偷混进去,装成了你们的工作人员?”
常拓略思索,最后摇头:“这种可能性不大,我们的安保系统十分全面,要进入卢双甘的居所,需要提供指纹信息,并且同时会拍下个人的身体样貌照片进行电脑分析。而且,卢双甘这个人相当谨慎,每次送东西过来他都要别人试吃,直到没问题才会吃。而且吃饭的时候,他要所有的人都离他至少十米远,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
“这么说,如果要在他的饭食里动手脚,只能是他熟悉且相当信任的人了?”
常拓十分用心地思考了片刻,才用力地点头。这是他的性格特点,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枉下定论,一定在考虑过后才会给出结论,这也是梁慕北要他负责一些细致锁碎的事情的原因。
梁慕北的两道眉皱起,一一扫过指下的每一个人,似乎在猜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杀卢双甘的凶手。
良久,才慢慢地吐出声音:“卢双甘生前供出过有价值的消息吗?”
“他……”常拓拾起审问记录一页页地翻,摇头道,“没有,不过,他在松动的时候曾向我们表明过,他和卢宁实际上不是真正的父子关系,这样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还说卢宁其实是一个孤儿,他的父亲早期成立了一个孤儿院,因此把家里的钱全花在了孤儿院上,他母亲受不了便跟着别人跑了。之后,他的父亲死掉,卢宁便在街上流浪,那时候的他看到了卢宁,把他带回了家。他承诺如果得到最高层的赦免承诺书就可以说出红血的真正身份,还有他的许多秘密。我们当时已经承诺可以放了他,不过,他不相信,一定要等到组织司令的书面赦免令才肯说。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向组织汇报,这些,组织头领您应该已经知道,只是,赦免令还没有下来,他就遭了毒手。”
“卢宁?”梁慕北念着这个名字,记起叶安雅说过的话,卢宁就是红血。所以,卢双甘当时其实说的是他自己跟红血的关系,只是审讯的人都不知道。
梁慕北眉头缩了缩,把指下那个名字用力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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