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夺走他的一切!
“这解药说白了就是要在你体内与那些变异病毒撕杀,你比其他感染者体内的毒素都要多出几倍,所以你被注入解药时所承受的痛苦,也同样要比他们大几倍。能忍住,一觉醒来也就没事了,但如果挨不住的话,可能就会永远醒不来。怎么样,准备好承受解药带来的痛苦了吗?”
福特瓦罗修长皓白的指间夹着支色泽蓝绿的针剂,站在实验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受伤小兽般的小奶包。
自信已然站在世界最顶峰的他,哪里还会将这像小奶包这样,轻易就能像蝼蚁般将之捏死的小家伙放在眼里?要不是因为花楹,他甚至都懒得利用他的生命来报复布雷恩。现在他的复仇目标都已经完成,剩下的便只是继续等待小花楹长大,然后与之长相厮守。
所以,如果能换得她甘愿留在自己身边,放掉这对母子他当真并不在乎。
如今已对福特瓦罗恨之入骨的木皓轩,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是你在故意折磨,我也不怕!”
闻言福特瓦罗只是自鼻腔中挤出丝极其不屑的冷哼,同时动作利落地将手中针剂刺进他纤细的脉搏。
“唔……”
自从几度落到福特瓦罗手上,木皓轩自认已经习惯冷硬针筒刺进身体的痛感,但这次却意外地让他疼得几乎痛呼出声。
更为奇异的是,他竟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液体进入血脉的过程,并非是他变得过度敏感,而是那药剂犹如一根根细小却尖利无比的针,所经之处无不刺得浑身发疼。他虽狠狠咬牙忍住呻吟,却止不住细密如雨的汗珠大滴大滴滚落。
“宝贝,你怎么了?”
见小奶包竟然疼得瞬间面无血色,木沉香当即急红了眼,冲上前去却又不敢乱碰他不时颤抖着的小小身体。
“这是解药正在与病毒对抗,等麻醉药部分发挥会好一些。”
福特瓦罗边淡淡地解释,连将实验床上的锁扣束缚在小奶包纤细的四肢与腰身上,要是再迟些固定,只怕那白嫩嫩的小身子上,就会被他自己多抓出几道狰狞血痕。
那种好像有千百只刀齿剑舌小虫在身体中啃食的痛,曾经亲身体会过的他也很清楚。
“宝贝别怕,有妈咪在这里陪着你呢。”
木沉香心疼地握住小奶包一只骤然变得冷如冰块般的小手,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悄然夺眶,如流星般划过她雪白的脸颊。
“我……没事……”
体内剧烈的疼痛还在继续嚣张发酵,但木皓轩却硬是自齿间挤出三个字来,因福特瓦罗而满是汹涌愤恨的如刀目光,在转向妈咪那张担忧心疼的面庞时,顿时变得柔软了几分。
看着宝贝儿子还在佯装坚强,木沉香哽咽得难以成言,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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