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弟,叫你久等了。”半个小时后,很准时,方寒看到了从飞机场里走出来的谭欢喜。
谭欢喜就带了老六一个人来。
“欢喜哥,什么时候出发去缅甸?”方寒对着谭欢喜问道。
方寒也想早点回江州的。
“这个现在也急不得,我跟我的那位朋友一天联络一次,等我问清楚他的准确位置咱们再出发也不迟。”谭欢喜依旧是招牌式的世故笑容。
老六的光头在昆明和煦的阳光中,倒是映衬出了光泽。
“那行,不过我最近看新闻,缅甸政府军和果敢地方反政府武装打的可是不可开交。”方寒道。
“进入缅甸肯定有风险的,不过咱们的目的地可不是果敢,而是缅北克钦军独立武装所掌控的盛产玉石的帕敢矿区,我那位朋友就是被帕敢当地人关进水牢的,而且关押的地址经常变动,所以咱们得先商量一下,再过去。”谭欢喜办事可是有准头的,而且谭欢喜可是个老狐狸,利益必须大于风险,否则他也不会去冒险的。
“帕敢。”方寒皱了皱眉。
帕敢可是缅甸最大的翡翠玉石原料出产地,这一次方寒之所以答应和谭欢喜来缅甸,也是想再收购几块玉石毛料回去的。
“方老弟,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会吧。”谭欢喜道。
“六儿,你去把车开过来。”谭欢喜对着老六道。
“是欢喜哥。”老六在昆明有朋友,能借给他们车。
云南与缅甸的边境正在打仗,可作为云南的省会,昆明却显得风和日丽,路上的行人慢悠悠走在马路上,好像不远的地方的血腥的战争跟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似得。
方寒和谭欢喜去了一家茶社。
在茶社落座的时候,谭欢喜给方寒看了他的那位朋友的照片。
照片一个满头白发看起来很沧桑还带着眼镜,年纪约莫有五十多岁的男子。
从照片上看,谭欢喜的这位被关进水牢的朋友,应该是搞科研工作的,如果不是谭欢喜事先告知方寒,他的这位朋友的事情,方寒还真的很难相信这样一个人,竟然嗜赌成瘾,被缅甸人关进了水牢。
“方老弟,我这个朋友叫丁益民。以前也是搞收藏的,不是江州人是省城的,对玉器收藏颇为喜爱,以前我不是给方老弟你提过么,我这个朋友想把他搞到手的玉石毛料出售给我,他现在关在水牢,输了几百万还借了高利贷,只要咱们将他赎出来,他就把玉石毛料给咱们的。”谭欢喜道。
方寒点了点头:“玉石毛料是欢喜哥你的,我帮欢喜哥你的忙也不需要什么报酬,欢喜哥你也别太外气了。”
谭欢喜好几次帮方寒的忙,而且现在还有生意上的来往,方寒也不想将他们的关系完全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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