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伯也在,侄儿方才并未注意,失礼了。”
“你我叔侄之间何必在乎这些虚礼。”贺兰峥面上含笑,只听他喟然道:“我离开大夏时你方才十岁,转眼间已成堂堂男儿,到底是岁月不饶人啊!”
贺兰郝宇连说不敢,与贺兰峥简单寒暄了几句,方才再度看向贺兰聪。
“三弟,你彻夜未归父亲甚是挂记,你还是先随我回府吧!”
贺兰聪闻言神色一变,想起昨夜种种他心里怒意再起,面上也不禁冷了下来。
“烦劳大哥回去告诉父亲,这段时日我不会回去。”他强硬无比的说道。
贺兰郝宇叹了口气,故意看了一眼贺兰峥,这又靠近贺兰聪,附耳在他近前,低声道:“有什么事三弟不妨见过父亲后再做决定,血浓于水,你总不能偏帮外人才是……”
贺兰聪本就气闷不止,听闻贺兰郝宇此言更是怒意加重,当即更不愿意回去贺兰阀。
“聪儿,你刚回大夏不久是该回去与家人相聚才是。”
“师父何时回去,徒儿便何时回去!”贺兰聪固执的说道。
听闻贺兰聪唤贺兰峥师父,贺兰郝宇略微一愣,继而明白了过来。难怪昨夜贺兰聪会跑去通风报信,原来他与这大伯之间还有师徒这层关系。
“既是如此,为兄也不再强求,三弟你好自为之莫要让父亲失望才是。”贺兰郝宇一脸关切的言罢之后,与贺兰峥简单道别这才重新坐回马车。
直到马车驶入拐角,贺兰峥才收回视线,彼时他眸色深邃难测,嘴巴更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到底是他二弟的血脉,纵使心里已是恨极了对方,面上还能装作情深意切的样子。只是有他在,贺兰郝宇的心思怕是要落空了。
“晚些时辰你还是回府吧!”贺兰峥轻笑着,对贺兰聪说道。
贺兰郝宇此番出来只叫了车夫,未携带侍从。马车轱辘轱辘行驶到一处小巷附近,他突然撩开车帷,示意停下。
“四老太爷喜欢临月楼的糕点,刚才路过时忘了,你这会儿过去买些来!”贺兰郝宇说着丢了一锭银子在那车夫手上。
那车夫不疑有他,接过银子后道了句:“小的这就去办。”说着,他赶紧朝临月楼的方向而去。
这附近人来稀少,马车正停在一处暗巷口,压根不引人注意。
马车外动静渐起,贺兰郝宇皱着眉却无甚动作,下一刻,少女那张含笑三分的脸出现在马车内。
“日后咱们见面还是更谨慎些好,今天这样太冒险了。”千易轻声说着,用指尖小心将窗帷撩开一丝缝儿,确认周围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方才继续说道,“你想说什么?”
贺兰郝宇咬着牙,死死盯着她,强压着心里的躁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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