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品着清茶的神仙女子没有再会知会那个凤白渊。
看来凤白渊是有求于她的,不然以那个凤白渊一行的作风,怎么会听从于这个区区一介女流。
就这样,看着那个唤作汝离的女人喝了约半个时辰的清茶,也不吵理自己,司寇芊雨这样半侧着地上大累了,何况自己是一个大月份的孕妇,所以挣扎着拄起胳膊欲站起来,蹒跚着走至正悠闲如野鹤的汝离身边,冲着汝离狠狠的扬起手掌就要风疾在她的脸上留下点什么印迹!
可是这个汝离可没有传说中的那般柔弱,她的头只是略微一偏便躲过这个疯狂女人的一掌,顺着司寇芊雨未掌握好身体的平衡,只是捻起一根手指轻轻的向前一带,这可怜的皇后司寇芊雨的美丽额头一下子就直直磕倒在坚硬的石桌角上,额头的鲜血噔时如几道鲜红的泪痕从头顶顺流而下。
司寇芊雨的身子又再次倒在了石桌旁的草从中,刚想就这么被这个臭丫头玩得团团转,真是丢尽世人的脸面。
本来冬天是干枯的一片,但是不知这个汝离姑娘用了什么法子种植了这些草皮,居然还在草从上面弄了一个什么清茶居!如果她不是这样的甚至曾经的对待自己,如果她也不爱凤沂墨,也许她们就成了好姐妹!可惜这一切都不是如果……
看到地上狼狈不堪的当今皇后,心里的花朵泛潮般的开尽而来,觉得这样也不中够填补这一年来她抢夺走的男人的切切恨意。
不以为然的再次瞅了瞅地上的孕妇,弯月嘴又绽放了一些,继而轻轻的撅起红红的小嘴,嘘、嘘的向声,司寇芊雨的后背感觉寒风四起,冷得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通身的寒毛诈起,只听得草从中兹兹兹的声音慢慢的越来越近……
司寇芊雨强撑着站起身来,怒目着笑意盈盈的汝离,倏的伸出手指,骂道:“大胆贱人,究竟对本宫耍什么把戏?囚禁皇后,欺君枉上,勾结叛逆,你有几个脑袋够凤沂墨皇上砍的?”
身子累得歪歪扭扭的不听自己使唤,但还是再三叮嘱自己一定要撑住!接着再次抖起威风扬起一脸的倔强,缓和下刚才的语气:“如果你念在对凤沂墨皇上的一片深情,就赶紧收手,本宫不会在皇上面前揭发你”
汝离端着手中精致的小茶杯拍的一声狠狠的摔碎在石桌上,仿佛一颗受伤的心在此碎裂了,挑开杏眼圆睁,一眼的杀积与怨气:“要不是你司寇芊雨一年前突然来到凤沂墨的身边,他怎么会对我视而不见,我整整苦守了凤沂墨八年,这八年我又换来了什么?现在我住的地方叫宁馨居,只是个暂栖之地,甚至连个名份凤沂墨都不舍得给一个!”
见到说到了这个女人的脆弱之处,司寇芊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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