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娘蓉扶住司寇芊雨警觉地看了看他说,“她家夫君等等就来接她。”
“哦。”竟然已经嫁人了么?赫连鑫瞄了司寇芊雨一眼淡然笑道,“既然如此,这位姑娘就交给妈妈了,在下告辞。”
“多谢公子。”娘蓉点了下头算是行礼。
“不必。”赫连鑫微一扬手,潇洒离去。
扶着司寇芊雨上楼歇下没有多一会儿,西陵王府的马车停在了来松竹馆门口,西陵王凤沂墨亲自带人将司寇芊雨扶上了马车。可能是马车晃动得太厉害,司寇芊雨在座位上蜷缩了不过片刻,便苍白着一张脸睁开了眼。
“醒了?”凤沂墨淡淡瞥她一眼道。
没来得及说话,司寇芊雨掀开窗帘探头出去吐了,好半天才皱着眉重新坐了回来。
“爱妃看起来真是特别喜欢勾栏院啊。”凤沂墨冷着一张脸说。
冥顽不灵!凤沂墨一怒之下伸手将司寇芊雨禁锢在车厢角落和他的手臂之间,迫使她仰头看着他。
“王,王爷……”司寇芊雨剩下的话来不及出口,凤沂墨已经低头覆上了她的嘴唇。司寇芊雨紧贴着身后马车的车厢睁大眼睛盯着他近在咫尺地俊脸,那微微合起的眼帘上眼睫毛又浓又密,长得令人嫉妒,在他眼下苍白的肌肤上投下弧形的阴影,司寇芊雨怀疑快他的眼睫毛随时会戳进她眼睛里。
只不过,凤沂墨的眼睫毛并没有戳进她的眼睛里,而是凤沂墨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滑过,细细描摹着。
“唔……”司寇芊雨想要出声反抗,但直到她漆黑的眸子笼上薄薄的水雾,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
司寇芊雨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胸口愣愣地望着凤沂墨,这算什么?
凤沂墨被她看得不自在地转过头偏开脸道:“以后,本王说话没有你反驳的余地。”
哈哈,心虚了吧,凤沂墨?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么一个没担当的男人,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司寇芊雨厌恶地蹭了蹭自己的脸蛋,起身离凤沂墨远远地坐下,再不看他一眼。
“如果丈夫和他的男友称兄道弟,堂而皇之地带回家来,我们大多被蒙在鼓里,还会殷勤款待……”司寇芊雨想起她以前在某个网站上看到的同妻们说起自己的婚后生活是那种凄凉又无奈地言辞,暗暗下决心等她爹的事情解决了,无论如何她要离开凤沂墨,离开西陵王府。
翌日,司寇芊雨醒来,望着床帐呆了半天,才敲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从床上下来穿衣盥洗。
“嬷嬷,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宿醉的头痛?”洗过脸,司寇芊雨捧着她挽着漂亮发髻地脑袋恨不得撞墙。
崔嬷嬷接过她手里的手巾递给丁丁叹了口气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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