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说,耽搁的时间久了些。”
“皇上……”两人推门进房,司寇芊雨替他脱了朝服,接过侍女奉上的茶盏递过去欲言又止。
“没什么,老生常谈,已经习惯了。”凤沂墨似是真的已经习以为常般扬了扬嘴角说得漫不经心。只是司寇芊雨知道他和凤白渊之间只怕是永远没有办法像正常的君臣那样相处,其中的纠葛她无从得知,但上次凤白渊在她面前怒极提到凤沂墨的态度,她至今记忆犹新。
一面心疼凤沂墨的处境,一面又觉得如果他真的有心篡位那么凤白渊的态度是不是很正常?司寇芊雨心中的思绪和感觉犹如一团乱麻,翻搅得不知是什么滋味。倒是凤沂墨死毫不在意地伸手将她揽至怀中:“怎么了,我看你今天似乎有心事。什么事让你不开心?”
“没,没有。”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司寇芊雨偎在他肩上圈住他的脖子道,“不过是看了几本话本小说,对其中有些故事不能释怀罢了。”
“哦,看了什么故事,说与为夫听听,嗯?”凤沂墨轻抚她的鬓发,微微上挑的尾音带着他特有的温柔。
司寇芊雨心中一荡,看着他说:“是这样的,从前有一位皇帝功高盖世非常英明,他也有许多儿子,其中有几位也是非常有才华,随着皇帝的年纪老迈,儿子们纷纷为了得到皇位筹谋策划……”
凤沂墨抱着她,专心地听她口若悬河地将一段清朝九龙夺嫡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心中也不由感慨万千,那张龙椅总是很多人觊觎的对象,甚至不惜搭上家人性命。
“王爷对于他们兄弟为了皇位如此相互算计,甚至不惜篡夺兄弟的皇位有什么如何看?”末了,司寇芊雨抛出一个不轻不重的问题,等着他的回答。
抬眼对她笑了笑,凤沂墨道:“此事实在不可取,手足相残不论由于何种原因都是不明智的,何况他们兄弟各有所长,如果能齐心协力各尽所能可以将国事处理得更好。”
“如此说来,和皇位相比王爷认为兄弟和睦比较重要?如果人人都似王爷这般,历史上说不定可以少很多悲剧。”凤沂墨的话叫司寇芊雨心中一喜叹道。
“话也不是如此说,每个人有每个人所面临的形势,有时候不是你不去夺别人就会放过你的。”
淡淡一句话,将司寇芊雨心头来不及浮上的喜悦悉数浇灭,凤沂墨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忽然令她感觉到深深的不安,明明他是心底存着那样美好愿望的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形势逼得他非反不可?
凤沂墨的心思还没有弄明白,司寇芊雨接到了宫人传来的旨意,六月十二是太后的寿诞,皇上下旨要普天同庆,请西陵王府的伶人在太后寿宴当天入宫为太后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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