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凤凰是神兽。可在修炼者眼中，一样是妖族，只不过是妖族中最顶尖的存在而已。
至于凌天，秦明就不清楚了。
灵兽修炼到了一定境界，都能产生蜕变，拥有极大的智慧。并且，同时拥有人类和其本体两种形态。
而能产生这种蜕变的灵兽，便被称为妖族。
当然，越是强大的妖族存在，其后代血脉也就越强。特别有些，从出生开始，便能保持人类形态，和人类婴儿没有任务区别。
知道了相柳是妖族之人，秦明也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
毕竟，相对于灵族，妖族本就很常见。
他曾经都还有几位妖族的好友。
不过，看着相柳，秦明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他神魂内的混元太极印，你们无法抹除，而我就能？”
凤舞笑道：“他不是说了吗，因为你修炼的功法，非同一般啊！”
“那你们口中的混元老祖又是谁？”秦明继续问道。
“污秽之主，你应该听说过吧？”凤舞反问道。
秦明点头。
“混元老祖就是污秽之主一个层次的存在。”凤舞道。
秦明神色一滞，心中充满了惊骇。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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