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一切都乱了……
城内,居民和天眷军将士乱哄哄的挤向了高地,许多人在慌不择路中落水,有的人则就近怕上了大树,还有的则登上了屋顶、攀上了大石……
水面上,随处可见的漂浮着木盆、木椅、破烂的木门木窗,还有许多房梁、柴捆与上游漂来的草木混做了一处,变成了一大块一大块黑乎乎的物事,在污浊水浪中起伏隐现……
许多人在水中沉浮呼救,除了小部分是天眷军以外,其余的都是城中的居民,而他们又以老弱妇孺居多,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甚至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没入了浊浪中……
所有站在高处目睹了惨状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惶遽着、祈祷着……
……
“殿下,所有的路都被淹没了,怎么办?!”裨将奔到了哈特拉身旁。
“急什么?!”哈特拉吼道,“水流自然会往下流涌去的,快,发旗语传令四面,加强防御。”
“是!”裨将刚应诺出声,身后便传来了旗语兵的急促汇报声——“启禀无双王!水已经淹到了我军第一道护城河防线了!”
“通知他们!立即转移往第二、三道防线。”哈特拉急声说道,第一道护城河防线紧贴城墙,是三道防线中地势最低的一处,水势如此大,被淹没也毫不奇怪。
“遵命!”旗语兵应诺转身而去。
裨将迟疑了一下,问道:“殿下,那二、三两道防线等会儿不会也被……”
“不会的。”哈特拉狠狠摆手,“水很快就会退却。”
“如此大的水……殿下,会不会是敌军在上游捣鬼了?”裨将有些不太肯定的问道。
哈特拉瞪了裨将一眼:“这还用问?快!通知各处哨塔,严加警戒,全城将士,能够登上城墙的全部登上去。”
“是!”裨将连忙点头。
……
“师长!下命令吧!”几名营长策马奔到普扥面前请示道。
“不,再等一等!”普扥摆了摆手。
“师长,怕是不要再等了吧,你看,敌军已经涌到外围来了,现在他们这么乱,我们趁机扑上去给他们一顿好看的吧,再等下去的话,他们就捋清楚了。”一名营长急了。
“是啊师长,战机难得啊!”另一名营长附和说道。
普扥哈哈一笑,说道:“你们这几个兔崽子,急什么啊?对了,你们这几个好像都听过领主上的课吧?战机,战机,只知道战机,忘记了吗?像这种大战,是必须听从总指挥的统一号令,你们以为是我们师自己在打游击战呀?”
普扥这么一说,几名营长便都泄了气。
“别一个二个的摆那一脸的晦气,来来来,跟我学学,拿起你们的望远镜来看看敌军的动静再说。”普扥又咧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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