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老公跟保姆上床,他出轨了。我咽下嘴边的话,改口道:“我好久没见到外公了,我都不知道他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想念外公是真心的,从小父母就忙,我可以说是跟在外公身边长大的,外公把欣冉交给我,参加完我的婚礼之后,他就独自一个人去旅游,上午他有可能在美国曼哈顿街头,下午他可能墨西哥普埃布拉参观教堂。
外公从不让我们主动联系他,他也很少联系我们,只是每到一个城市,他就会寄些具有当地特色的东西回来,让我们知道他安好。
“今天听到王叔提到外公,才起来上次接到他寄回的东西还是在四个月前呢。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身体怎么样了,他可以跟王叔联系怎么就给我打个电话呢?”我抱怨着,掏出手机翻出联系人找到外公的名字按了下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刚要喊外公,里面却传出女性的声音,“抱歉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暂时无法接通……”
啪,我把手扔到桌子上,整个人陷在椅子里,毫无气力地说:“看吧,我外公就是这么任性。”
孟然看着我,不说话,他的脸上闪过一些情绪,没等我看清转瞬即逝。他招手喊来老板,说:“再给她来杯扎啤。”
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东北人,他长得并不像其他东北人那样高大,身体有些偏向南人的瘦小。可他却有个大嗓门,看到我们,开心地说:“刚才太忙没来得急跟你们说话。哟!小路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幅要一醉解千愁的架式呀!”
“板哥,别闹了。今天遇到点糟心的事儿,就想喝点洒解解乏。”我第一次来这儿是被刘美松硬拉来的,从此我知道了还有一种好吃的烧烤叫大排档,而这儿就成我们四人时常聚餐的地方。
我们跟板哥的感情就是通过一次次吃饭建立起来的,板哥为人豪爽,对来他这吃饭的大学生都会有优惠,不过在所有大学生里他对我们四个最好,最开始我们就管他叫老板,慢慢得不知是谁起得头,我们就感他为板哥了。
“想喝酒解乏呀,成。”板哥叫来服务员,指着我说:“一会儿无论她要多少酒都免费,先去给她拿杯扎啤来。”
“嘿嘿,谢了板哥。”
“少来这套虚的,以后常来看看哥就行。对了,怎么不见陈静和刘松美?”我们来这儿都是四个人一起,所以板哥好奇一问。
“陈静和刘松美马上就到了。”孟然接过话回答。
“老板……”别的服务员喊板哥。
“等他们两个到了,我再过来。”服务员喊得急,板哥留下这句话匆匆走了。
“咣当……我X你妈的……”
“能不能有事说事……”大排档里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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