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吗?”一个低沉的声音驻足在了门外,熊渝听见了羽扇纶巾的些微声音。
“是!有些人是好奴隶,但是难成好杀手,从各方面考虑,就是这个人能成器就不错了。”
“放人!过了这关,提升待遇,重点培养!”
吱扭!门分左右,一片刀光挥毫着正午的阳光扑了进来!
光!炫目的光!挟裹着一个粗狂的身影迈过门槛就轰然倒下,叫都没来得及!
熊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身怎么横剑杀戮的,更不知道迎着这么炫目的阳光自己怎么定位来人的喉咙的,但是,他做到了。
一剑割喉,快!准!狠!
一气呵成不带一丝迟疑磕绊!
熊渝惯性出手,那把残剑抵在胳膊肘上,耀眼的阳光被一腔热血泼墨,熊渝忽略了血腥,却感觉到半边脸上新鲜血液的温度,温度在流淌,到唇边已没了温度!
熊渝从没想过这是自己求生的本能还是半年来被张伯栋训练的惯性!那一刹那,阳光让残剑薄如蝉翼,他没看见人影应锋芒而倾塌的身影,犀利的锋芒划过时,熊渝满眼是阳光,他的锋芒粉碎了阳光,他出现了奇妙的幻觉,纷飞如蝶的透明阳光里,一张语笑嫣然的脸与他面面观!
可岚!
那是可岚!
“好!”
一声利喝欺门,阳光被遮蔽。
刀剑交锋的金戈锐响让熊渝蹬蹬退步,一离开门口的阳光地带,熊渝从有可岚的天堂直落现实的地狱,看不清逆光的面容,但是那把翻飞逼迫的宽背刀锋黏连着熊渝血迹锈迹斑斑的残剑,脚下的枯草跟着熊渝难以抗衡的身形哗啦向后堆积。
背墙的桌案让熊渝不能再退了,熊渝也拔不出剑了,因为宽背刀的刀尖恰到好处的抵住熊渝封堵的残剑一面,残剑贴面,熊渝吃力的支撑着拼力上下推剑,鼻子有了压迫感,堪堪危急,来人的刀尖左右稍有偏移,满脸烟花都是轻的!
熊渝久不见阳光的脸紫了!
对光线短暂的适应,熊渝终于看清了刀尖后面的人,四十来岁,白净富贵面,短须齐整,左眉稍疤痕中断,短暂的阴冷眼神一闪而过。
熊渝眼前一松,来人抽刀侧身,晃得熊渝收身不住残剑支撑单腿磕地,眼前一袭滚金边的淡青袍襟飘然若飞!
“不错!假以时日是把快剑!八号!嗯!吉利!张伯栋!用心了!”话说完,足靴拧转腾腾而去,熊渝扬脸追看时被带起的草屑眯了眼!
“是!小的遵命!沈爷慢走!”
门口,阳光里!刀条脸斯文相的张伯栋撅着屁股毕恭毕敬躬身相送。
“爷今天心情好,那个妞儿就赏给八号了!你这儿,我会派人追加银子!”
“谢沈爷!”
张伯栋还撅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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