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吃得快了一点,也多了一点。
吃完饭,秦慕沉没让她洗碗,让她先去洗澡。
三十分钟后,苏子悦从浴室里洗漱完毕出来,秦慕沉好刚关了厨房那边的灯走了过来。
苏子悦突然觉得这房子拆成这样好像不太方便,总觉得怪怪的。
而拆了她房子的罪魁祸首已经进浴室去了。
……
半夜,秦慕沉是被苏子悦的哭声吵醒的。
最开始只是一两声小小的抽泣,到后面就是呜呜咽咽连续不断的哭声。
秦慕沉伸手要去开灯,到中途又把手收到了回来,似是想到了什么。
“苏子悦。”他伸手拍了拍苏子悦的肩膀。
两个人在一起睡了这么久,其实都只是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什么都没做。
苏子悦还是在哭,秦慕沉不得不用力推了她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她头上的伤口,让她疼得醒了过来。
苏子悦止住哭声,房间里漆黑一片,但她能感觉到一旁注视着她的那双眼睛。
拉了拉被子,她换了一个不会碰到自己伤口的姿势:“对不起,吵醒你了。”
秦慕沉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这可不像你,动不动就道歉,柔柔弱弱的像个小兔子。”
苏子悦被他说成小兔子也不出声,安静下来像是要睡着了。
秦慕沉出声打破寂静:“你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又愿意跟我走。”
“我没有不相信你。”
她只是不相信秦慕沉能在苏家有意隐瞒的情况之下,还能查到她父亲所在的那所监狱。
“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秦慕沉一语戳中她内心最隐秘的地方,苏子悦无法反驳。
秦慕沉微微收紧了拳头,等她的回应。
苏子悦在黑暗中咬紧了唇,关于父亲,她从来没和别人谈起过。
可能是黑夜让人孤独脆弱,苏子悦轻声开口:“我爸爸是个很温和的人,我一直不相信他会做那种事情,而且他很爱我妈妈,虽然我并没有见到过我妈妈。”
细细的嗓音在黑夜里散开,其中隐含的脆弱无处遁形。
不知道是不是被苏子悦的情绪影响,抑或是觉得话题太过沉重,秦慕沉的声音里仿佛也压抑着和苏子悦相似的情绪:“你爸爸是犯了什么事?”
“失手致人死亡。”
苏子悦只用简单的六个字概括,但是她残存的记忆里,别人对于父亲入狱的事有着更丰富的解释。
“他们说我爸爸想要对那个阿姨不轨,结果那个阿姨反抗他,在和我爸爸争执的时候,摔死了……”
苏子悦顿了顿,艰难的接着说:“可我爸爸那么爱我妈妈,他性格温和,不会做那种事……”
“你那年几岁?”
“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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