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滴,有一次,我被妈咪在大雪中罚跪,沉鱼偷偷跑过来给我一个热水袋,叫我放在衣服里暖和着;我生病感冒,她就像姐姐一样无微不至的关心着我,因为要照顾我被金娆好一顿数落;上次坐台的时候有个客人要让我喝二十杯拉菲,纵然我酒量在好也抵不过二十满杯的酒精度数,沉鱼替我说尽好话,全部都替我喝了。就今晚,她被徐向东折磨的那样痛苦却依然不忘替我求情。
我想着她以后不能做母亲,我就特别的不是滋味。
落艳见我伤感,在一旁叹气:“施施,你跟沉鱼真的是亲姐妹,我看谁要欺负沉鱼说不定你连杀他的心都有,就你你砸徐向东的时候,那副表情实在太可怕,连那些男人都有些畏惧,那会儿我真以为你是不是李小龙附身了。”
听落艳这样一说,我到现在那颗心还悬着的,要是曾晋深当时不来,说不定我的下场比沉鱼还惨。
我对曾晋深的感激又增进了一步。
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为什么明明对我感兴趣,却又不愿碰我?难道真的是那方面有问题?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以至于我夜晚睡觉的时候辗转反侧。怎么都想不通。
第二天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那些小姐都用一种怯怯的眼神看着我,本来都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见我来了,个个都闭了嘴。
整个食堂安静无声,墙壁上挂着的大钟发出走针时咔咔的响声。
今天这一个二个都怎么了?看见我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昨晚在徐向东那儿大闹一下,所有人都开始对我避之不及了?
看来,人都是吃软怕硬的动物。
我不以为意,继续排队打饭。这个时候,我看见琪菲和舒心在另一条长队中,她们正看着我,舒心似笑非笑,而琪菲厌恶的瞪我一眼。
我将饭送到了沉鱼那里,她已经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一脸的泪水:“施施,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徐向东那几个大男人,幸亏是深哥来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知道,她嘴上虽然怪怨我,心里面却是极其感动的,我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我就是看不惯那个畜生,把小姐不当人看,我们虽然没有好出身但是也有做人最起码的尊严,他凭什么那么对你?”
“瞧你说的一套一套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可那些男人一旦发起兽姓,什么都不管的,你跟他说尊严,他越要羞辱你。施施,我真羡慕你,有一个这么好的金主。施施,你记着,对曾晋深,你不能动感情。”沉鱼说完,又红了眼眶。
沉鱼当初在去年的红牌中脱颖而出,被一个富商以二百万的价格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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