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点着自己的孙女,目光仿佛要吃人。
“你敢!”虞知善一眼睨住彩云,随口起身,微微整了整衣衫:“你是哪门子的狗?也配来掌我的嘴?我问的是老太太,老太太要么回答我,要么回答太太老爷,掌嘴算怎么回事?老太太你心虚了么?你为何心虚?是心里还放不下那人么?是不是,是不是!四月,你瞧见的,老太太手边还有一方锦帕,上面写着首情诗,你敢不敢拿出来让我们瞧,让我们瞧了给你证个清白!”
虞知善一番话说得厉害,脸也有些微红。
忽然间,她捂住肚子,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你,你给我的茶里……”说着,便缓缓向后栽倒过去。
四月一个没扶住,就让虞知善倒在了地上。
“快去喊人哪!去喊太太来啊!喊老爷来瞧瞧啊!三姑娘中毒啦!”四月哭喊着,虞知善却慢慢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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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转了意识,虞知善抬起千斤重的眼皮,看到的是一排挤在一起的人脸。
“母亲……我有些恶心……”虞知善轻声道。
“我儿,你……你真是……好苦的命……”虞夫人用帕子捂住了脸,哭了起来。
“哭什么,事情还没个分晓,就知道哭!”虞睿打断了夫人,上前两步来,看向自己女儿的脸:“善儿,好些了么?”
这是虞睿打了虞知善后,第一次说这么软的话。
“好些了,除了有些恶心,没什么其他不适了……”虞知善软软道。
“看看,刘大夫说得不错,这毒就是来得快,去的也快。”虞睿对夫人道。
“毒?”虞知善不解。
“我儿,你能起来床么?咱们去你祖母那边说好不好?”虞夫人拉起虞知善的手,问道。
虞知善试着活动了一下:“能,好。”
老太太的房间里,一地佛经还堆着未动,老太太坐在一张椅子上,灰白着脸,见虞知善一行人进来也不抬头。另一边彩云追月肖妈妈三人跪在老太太身边,也个个是一脸颓然。
不是么?主子都倒了,覆巢之下无完卵,自己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到哪里去?
虞夫人扶着虞知善坐下,银花和金花给虞老爷也抬来一张椅子,虞夫人身边的莲香和金雀也搬来一把,其余丫鬟们则挤挤挨挨站了一地。
“肖妈妈,你先说。”虞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哽着喉咙说。
“老太太,老奴劝您一句,都招了吧……都瞒不住了……”肖妈妈双膝跪地,挪到了老太太身边,抱住了她的腿。
“滚!你这个吃里扒外两面三刀的狗奴才!杀你都嫌脏了我的手!”老太太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将肖妈妈踹翻在地。
“太太,老爷,那解药是老奴从老太太妆奁匣子中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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