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所用?”虞知善奇道。
“《伤寒杂病论》丢失的那一卷,偏巧我林家有,我找人抄来给他瞧,那个医痴似的人物,当牛做马也愿意了,何况一个小女孩儿的病。”虞夫人道。
虞知善在心里暗赞一声妙。
四月打断了虞知善的思绪,进来对她耳语几句,示意她一切都妥当了。
还有两步要走。
“给我这个指甲上涂蔻丹,颜色越艳丽越好。”虞知善伸出一只手来。
“老爷明日休沐,太太在家中设宴,说就几个孩子和老爷坐坐,让姑娘您和老爷冰释前嫌。”四月涂着蔻丹,口中高兴道。
冰释前嫌?恐怕再也不能了。虞知善冷冷地想。
虞老爷这些年里,越发当虞夫人是个空架子、钱袋子。虽然府内大小事务都是虞夫人说了算,但是虞老爷却总不爱跟夫人说什么话,更是一年到头也不在虞夫人房里歇息。
生了虞知静的李姨娘也是年老色衰,被丢在一旁,周姨娘看着还年轻,虞老爷时不时还能宠幸她一次。更多的,就是在赵姨娘、曹姨娘的屋子里了,对了,还有个新来的梅姨娘,才来时一副娇娇怯怯的模样,看看现在,不过才四五个月的功夫,光是头面就添了四五套,时兴布料的衣裳一套一套往出穿,好像是怕别人不知道她受宠似的。
虞知善嘴里冷笑一声:“是该跟他冰释前嫌了。”
不冰释前嫌,怎么让他除掉那个害了自己的人呢?虞知善暗想。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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