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芝香返回自己身边,不由松了一口气。
虞知善对着季少游眨眨眼睛,像是在说:怎么样,这样的配合你还满意吗?
季少游一阵好笑。
他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面对这样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总觉得两人中间隔着一万条鸿沟,是无论如何也交流不到一起去的,所以也懒得与虞知善打交道,此刻见她如此大胆,也不由高看了她一眼。
不过也只是一眼而已。
“我的儿!”虞夫人顾不得避嫌,一路匆匆忙忙赶来,一把抱住了虞知善。
“母亲……不过是个丫鬟而已……”虞知善揉着刚刚被芝香抽过的脸,无奈道。
“你如何了?我的儿!”虞夫人拉着虞知善左看右看,生怕女儿被芝香弄掉了一根头发。
“好好的……快,母亲我们走吧……”虞知善不忍刚被芝香吵完又被自己母亲摧残耳朵,一把拉了虞夫人匆匆下去了。
临走前,她看了一眼季少游。
那个男人没有多看她。
*
在江南不过住了几个月,虞知善就遭了两场横祸,虞夫人纵有天大的心,也不想继续住下去了,奈何虞知俭还无法班师回朝,于是她打算过几日带了虞知善,二人从江南动身。
虞知善的名声从京城坏到了江南。
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被一群穷凶极恶的水匪掳走,还能做些什么呢?
前来提亲的花家也放弃了虞知善这门亲事,毕竟一个女孩儿家,清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其次。
虞知善也无所谓,毕竟她也不喜欢花家公子的做派。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林老太太病危,一点好起来的迹象都没有,眼看着数着时辰过日子的人,那一口气却吊在喉咙眼上,死活下不去。
虞夫人的脚步又被搁置了。
一晃就到了七月半,林老太太病体垂危,虞夫人也不敢擅动,只能日日在身边伺候着,盼着母亲能少受点苦。
七月半,就算是虞知善这样身份的人,也该出去放一盏河灯了。
虞知善身边没有失去过重要的人,也不知该缅怀谁,只能呆呆追着河灯走,一直走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
一个男人也在放河灯。
那是一只红眼的白/兔,用白纸糊成,眼睛周围涂了朱砂,十分生动可爱,虞知善不由多看了两眼,却发现,放河灯的人是季少游。
“小季将军?”虞知善有些不可置信道。
季少游见虞知善,微微扬眉笑了笑,道:“虞小姐注意安全。”
“与小季将军在一起,还怕不安全么?”虞知善笑道。
季少游有些无奈了。
“小季将军也来放河灯,不知是放给谁的?”虞知善问道。
季少游目光变得悠远而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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