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三座神像摇头道：“没有啊，我没有看出什么变化……不对！”冼星魂话音还没有落下，便先否定了自己刚刚说出的前半句话，他有点难以置信，望着眼前的三座神像道：“变化了，神像变了。神像身上的镀金外膜不见了。”
冼星魂不相信，走到三座神像最中央阮小二的那座神像下方，伸出右手在神像塑身上轻抚，能够感知到从手掌上传来一种泥沙特有的粗糙感，现在的这三座神像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泥塑雕像。
“现在的神像完全是泥塑的，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前后才短短一瞬间，神像的制作材质就发生了改变么，那些镀金层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不知。”小白摇摇头，鼻子翕动，闻了一下空气中残留着墨汁臭味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墨汁的味道有一点不对劲。”
“抱歉，我闻不到。”冼星魂指一指人偶。
“我忘了你有人偶保护着。你闻不到那我就给你讲一下吧，我先前不是说这墨汁闻起来有一种刺鼻的恶臭么，我刚才想了一下，如果是新鲜的墨汁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气味，何况是刚刚从章鱼精体内喷吐出来的，这种味道怎么形容呢，有一点像是存放时间太久的鸡蛋发出的气味。”
“存放时间太长的鸡蛋发出的气味？那是什么气味？”
“这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蛋清因为时间太长坏掉，产生的那种奇臭无比的气味。”
“变质了么？”冼星魂提醒。
“嗯，对，就是变质，就是那种东西变质了的味道。”
冼星魂皱眉，沉吟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墨汁变质了？”
“我也说不上来。”小白摇摇头，看着突然变得普普通通的三座神像，陷入沉思。
冼星魂瞧到小白这样子，没有继续打扰他。他狐疑，这墨汁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只不过由于他的肩膀上扛着萧让，倒是不好将头盔摘下来。
正在冼星魂无所事事的时候，蓦然，小白抬起头来很突兀道：“我想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这是冼星魂今天第二次被小白的这种突发吓到。
小白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走到甬道口，摸索了一下甬道壁障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过么，在甬道通道的墙壁上有着多年没有清理积攒下来的灰尘以及蜘蛛网么。”
“是这样没错。”冼星魂狐疑：“可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小白笑道：“有关系，而且关系大得很，你知道什么时候灰尘以及蜘蛛网才能聚集下来消散不去么？”
“难道是在长时间没有人使用或者清理的情况下？”
“没错，我再问你，你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鸡蛋才有可能变坏发出那种腐臭的气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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