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组成。可是蛊毒种类繁多,即使同样的成分,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咒语,产生的效果也不一样。因此一旦被人下了情蛊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
我总算是清楚情蛊的可怕,也知道为什么当年父亲被母亲下了情蛊之后,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去。毕竟,就算是妈妈本人,也未必有解情蛊的能力。
回过神来,我又开始问道:“天波大学一个有叫肖勇的学生,被你们石家一个叫石甘妹的女学生下了情蛊快要死了,他的妈妈托我来湘西寻找可救之法,我也是受人所托到这里来找解蛊之法。”
听到我这么说,家玲很是同情道:“看来这个肖勇还真可怜,这么年轻就给人下了情蛊,如果像他这样年轻就……”后面的话,她已经说不下去。
“是呀,如果他死了,那是很悲哀的。”我对她说。
家玲道:“苗家人是最忌提及巫蛊的。解放之后,政府多次派人到我们苗寨大规模清扫苗家蛊术,有许多巫人因为放蛊被抓了。所以现在只要是外人,提到蛊这东西,苗人都会闭口不提放蛊。”
我斩钉截铁道:“你放心,我叶狂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到公安局去举报你们的。”
家玲道:“我当然相信你。不过,解情蛊是需要有很高的解蛊能力的。通常的情况下,会解蛊的人一定要是解蛊传人,且要上岁数的人。我们这个石家苗寨没有什么解蛊能人,但五里之外的那个石家苗寨,据说有一位老巫婆,是石姓家族的解蛊传人,但人很老了,耳朵有些背,又不识字,据说已经105岁了,人称石九婆。”
石九婆,单听这个名字就觉得这个老巫婆很厉害,不是一般人。
第二天清晨,我们向石九婆所居住的那个苗寨出发了。
汽车行驶蜿蜒崎岖的山路上,左三圈右三圈。车的两旁是美丽如画的湘西风景,让我目不暇接。
因为天气冷,百神仙穿着一身皮夹克,看上去有点像警察;百小蝶则穿着红色的外套,系着一条白色的围巾,我与吴凡龙则穿着绵衣。
路有几分相似,山有几分相似,人更是相同的,但是心情却是不一样的,就像不一样的石姓苗寨,不一样的风景。
当我们的车来到苗家少妇向我们提到的那个石家苗寨范围内时,我们才提起精神。
摆在我们眼前的,首先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大山处云雾萦绕,鸟叫兽吼,显得很神秘。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处有一座石拱桥,桥上有栏杆,桥的不远处,有一个石板码头,码头处,有两个正在边聊天边洗衣的苗家少妇。
那洗衣处有一口井,井只有一米左右,旁边有一块碑,碑上刻着建井人的姓名和建井时间。因为这是冬天,井的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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