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雨寒便就命人将秦二世一众给放了。而秦二世走之前,却特意去林雨寒的帐中拜会了林雨寒,至于二人说了什么,无人知晓。
秦二世回到营中的第三天,回纥兵就撤退了,当然这期间,众人也得到了消息,说就在秦二世引大军和林雨寒一众相抗的同时,回纥的后院却起火了。端木洪城带着一众天山弟子,还有西域的各门各派,一路攻杀直接打到了回纥的都城。
山高路远,林雨寒来军中的事情,端木洪城和一众天山子弟是绝对不知道的。
而这次,端木洪城,在天山派刚刚受到毁灭性打击不久就率军北伐,到底是想行围魏救赵之计吧,还是只是说单纯地打击报复,也不得而知。
而至于秦二世这次撤军,是因为良心发现了,还是说因为端木洪城和天山派,亦或是别的其他什么原因,更不得而知……
唯一知道的是,这次众人胜了,以少敌多,大获全胜,这可以说是近五年来,塞外军对战回纥军的首胜,本该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可是众人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损失太大了,无论是将领还是兵士。庆功宴早早就结束了,可是不少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唯有林雨寒,这次倒是滴酒未沾,有几人敬酒都被林雨寒给推脱了,后来众人便也没有再强求。
而袁萱和樊麒呢,尽皆是托病,自始至终都没有踏出过营帐半步。
等众人散去,林雨寒并未回自己营帐,直接去了袁萱的帐中。
“你……”林雨寒并未让人通传,袁萱本坐在案子后,觉察到了门口的动静和晃动的人影,起先倒也是没啥反应,以为是何琳。
不过片刻,便就觉察到了不对,当即抬头,一看是林雨寒,顿时一惊,不过瞬间便又恢复了平静,看了眼林雨寒后,又将目光转向了别处,道“不知林公子前来,所为何事啊?”
“林公子?你我不该是这种称呼。”但听林雨寒说道,说着便就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那该是什么?”袁萱问道。
“以前是我的不对。”但听林雨寒道“是我没有担起一个男人该担起的一切,一直在逃避,不过之前我也说过了,我再也不会错过你,若是我不死,我一定娶你……”
“你在胡说些什么?”袁萱连忙说道“万一别人听见了……”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原谅我?”袁萱话音未落,便又听林雨寒说道。
“嗯?”袁萱一愣。
“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林雨寒轻声重复道。
“林雨寒,你是不是喝高了?”袁萱完全慌了神。
“滴酒未沾,”林雨寒答道“我希望我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深思熟虑过的,做的一每件事也都是思量再三的,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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