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姐姐……”
“你见过莫馨语是吗？”陈子柔看着米小松的眼睛，经过刚刚的那番话，她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肯定米小松一定见过莫馨语，至少这件事情她一定知道，“古城区，你看到了什么？”
“子柔姐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莫馨语。”米小松低着头，她的确不知道莫馨语是谁，所以她并没有说假话，“我，我只是突然闷了，所以想找一个地方玩玩，我并不知道老城区有什么事情。”
还是不说吗？陈子柔眨着眼，米小松的决定她已经知道了，虽然她也不知道米小松为何会这么做，但是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她在隐瞒什么，至于隐瞒的目的恐怕只有那个人了。
“好，那你再好好想想吧，想到什么，随时跟我联系。”陈子柔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按照程序，今天晚上就可以让你回去，你也不要太担心。”
走出房间，陈子柔的神色异常平静，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在门口小马警官看到陈子柔走出来，便也走出来。
“陈队，一言不发。”小马警官脸色苦恼，刚刚陈子柔去审问米小松的时候她是在审问黑骑的，不出所料，一言不发，甚至从头到尾，黑骑的神色都一如既往，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恐怕小马警官都会以为他是一个木头了。
“嗯，都撤了吧。”陈子柔摆摆手，正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小马警官却开口了。
“陈队，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但是……”
“有什么就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陈子柔停下来，她其实知道小马警官要说什么的。
“陈队，那我就直说了。”小马警官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跟小松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你也一直都很照顾小松，其实我也不相信小松会是什么坏人，但是这次不同，从案发现场中我们得到的指纹，还有莫馨语的手机上那最后一个号码，甚至还有其余的所有线索，都直接指向小松……我不是在说这个案子就是小松做的，但是至少小松跟这件案子脱不开关系，按照正常程序我们应该对小松进行审问的，可是……”
小马警官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陈子柔不是别人，她是通海最出色的刑警，有些事情她都很清楚，只不过有的时候在刻意回避而已，而他之所以说这番话，并不是想纠正陈子柔的什么错误，只是不想让陈子柔因为对米小松的关心与呵护而影响调查。
“你也相信这件事情是小松做的吗？”陈子柔没有回头，其实不只是小马警官，恐怕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怀疑这件事情是米小松做的吧。
昨天在案发现场，他们找到了莫馨语的尸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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