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声不吭,似乎还挺享受。听他均匀的呼吸,似乎要睡着了。小九一个犯浑。手上使了力气。
楚应寒却轻轻一笑:“谋杀亲夫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小九翻了白眼。想到那让人蚀骨疼痛的药汤,他也是这般硬抗过来,微微带了心疼。这些事谁也不会刻意为之。不过是自小学了隐忍,这才成了习惯。他这么坚韧,为国拼命。如今一个小督司闹事,北帝竟然不顾他的颜面,当场打板子。说他心不冷。小九都不会信。
正了正神,也想让他转移注意。便道:“想不想知道今天我在北帝殿中发现了什么?”
“什么?”楚应寒本是想问,却一时忘了。好似只要跟她在一起,哪怕就是静静消磨时光,也觉得美好。
“有人要杀他!”
小九没有听到预期的惊叹,反倒是早有预料。“是谁?”
小九觉得无趣。“你早已发现他的咳疾有问题,所以才想让我看的对吗?”
“唔,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指出有人捣鬼,唯恐你。”
“怕我被赐死吗?我一点都不怕。你就在堂下站着呢,谁敢轻易取我命。况且我也没这么傻。”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说,不过当时戏弄姜后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想的。此刻豆子般倒出。反而像在告白。
连忙打岔。“那什么。毕竟我告诉李督司我是你的家丁。他们也不敢让我死。”
楚应寒实在无法参透她的心思。一时坚定要走,口口声声去找那个看似于她十分亲热的拓跋孤。一时又单纯直白表达着她的依赖。
“怎么看出来的?”楚应寒也不愿揪着不放。干脆打岔、
“瓷碗!我看到北帝用的瓷碗不一般就仔细看了看。其实它不是真正的泥瓷碗,而是深井中挖出的泥沙。这个东西在医师眼中也算一味毒药。“
“就是这个导致父皇病情加剧?”
“自然不止,我看了药方,苏老给的药方改了几次,都在减量。这就说明。北帝他平日还在服用……”
”服用什么?“楚应寒随口问出,转念一想便知晓,也未在为难小九。”那就似乎姜后。可是她根基未扎实,如此又是为何?“
“不仅是她,瓷碗是导致他从内二外受寒,无法好转。那药物又是慢慢损耗身体。两种药的主人一心想让他身体亏空,或者没这么快好转。不过没想到用到一起。才引发中毒。你与苏老说一声,五日后再改药方,慢慢会有好转。”
“两人?”楚应寒微微思虑。接到消息便安排了子怀带兵候着。唯恐到时候太子逼迫太紧。可没有想到自始自终他都为出现过。
府中平淡过了两日,就到了立夏这天。身为侍女,早早便与其它侍从们拿彩布去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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