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城里还要好些,天子脚下谁也不敢太放肆,但是边城的百姓日子就没有这么好过。一层一层下去的官衙,动不动就抄家,老百姓的日子本就不好过,如此一来,乱了人心。
今年天气怪异,几处小城都在闹干涸,百姓无法播种。出外行乞的也被莫名关押。这番急着召见应王,定与此事有关。
王爷一进宫,就急冲冲托宫中传了话来,若是收到消息,立刻送上。丝毫不似他稳妥的风格。
高管事本就担忧,这么一来越是是觉得宫中不太平。应王母妃美则美却好斗,晚年不在得宠,这么多皇子,也只应王长期在外征战。
也不知是好是坏,这些年因战得了民心,皇上也看重。应王却顾忌太子变得冷漠暴躁起来。
原来力争由他做太子的奏论也下去些,可是太子俨然将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时时刻刻要治他于死地。
这信鸽到了手上,就有些棘手之感。,又不敢擅自打开看,也不敢安稳坐在府中,只好站在门口就这么候着。
远远听见马蹄飞驰。果然是王爷的身影,策马疾驰而来,见到高管事,还未下马就问道:“可有消息。”
高管事连忙递过信鸽。再看王爷疲惫的脸庞,甚是心疼。青涩的胡渣连了一片也未来得及修整。
今日太子若是在殿上提及,定又受了不敬之罪。王爷却没有在意,打开了纸条细细看着。脸色渐渐从担忧变成疑惑。
“王爷?”高管事试探的问“马车申时就候在宫门,王爷是否未见?“
这位高管事,从前是王爷的侍从。从小到大都是他照顾过来,自然亲一些。知道王爷快马进宫,立刻安排了马车候在宫门口,此番又见他策马而来。有些担忧。
“唔,马车太慢。”王爷淡淡回了一句,捏了纸条,直径进府。
高管事跟在后头,追着问:“王爷,要不要用些茶点,这火急火燎的,在宫中也未用膳吧?”
王爷顿了顿,的确是疲惫。本就不眠不休在追踪小九的行踪。那拓跋孤十分狡猾,得知神龙山庄寻味追寻,便设下许多障碍。好在找到哪家猎户,还特意说是锦城。小九不可能回锦城,这么一想,自己也锁定了荆门。
却连连收到江都的消息。父皇一连下了八张招贴。事情孰轻孰重,只好让人继续跟着,自己快马加鞭,赶回来。
太子此番做的过分,他若再不回来当炮筒,恐怕百姓不得安宁,还会伤及无辜
真是心身俱疲。抬了抬眼吩咐道:“不必,让人备浴,马上传子怀过来。”
“是!”高管事有些犹豫,又说道:“子怀最近被那岳父缠的紧,您若不回来,怕是门都难出。”
王爷继续走着,哼了一声:“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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