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花蕊对她来说,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夏大大抿了抿嘴唇,看着面露痛苦之色的花蕊。忽略去了她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怨恨。她还是没办法致她死地……或许对于花蕊而言,主仆之情不算什么,说舍便舍,毕竟是在宫里长大的丫头,心早就为了厚厚的一层,只是夏大大不是这样的……
她望天在心头暗自发誓:某种仁慈,今生只有这一次,也只限这一次了。
夏大大只觉得心里头有些痛,尽量不让声音哽咽地说:“把解药给她吧。”
“只是花蕊,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将那些宫人门驱逐出听轩阁后,他们每个人的下场吗?”夏大大淡淡地说到。时隔几月,某种哭号声似乎还响彻耳畔,那种恐惧感依旧留存于心。花蕊听着夏大大这语气淡漠的一句话,身上不由抖上一抖。只是身体的痉挛已经太过严重,也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对此害怕的反应。
“你照顾本宫这样久,既然要救你,自然不可能让你似那些宫女太监一样就这么死掉。况且……皇上早就将你赐婚给七王爷。你还不能死。”
对!皇上赐婚,还有皇上赐婚!既有了赐婚的那道旨意,皇上必定会照顾一下司徒轶的颜面,不会那样轻易地将她赐死!
花蕊是终于找到自己能够继续活下去,不被司徒殇处死的理由!她如今对司徒殇没有爱意,只有深深的惧怕。司徒殇对夏大大怎样,整个皇宫都是有目共睹。他不是昏君,他长了眼睛更有脑子,谁都能想得到是她花蕊在暗中下毒手。司徒殇都敢对自己的母亲说出那番话,又何况是对一个小小宫女?还不是要杀便杀!不过花蕊的身份,现在看来还是有些特殊的。她免不得嘴边挂上庆幸的笑意,只是腹中疼痛一阵一阵传来,那种微笑变得十分扭曲可怕。
冬夏听了夏大大之言,拿出一个小瓶子,塞了颗药丸到花蕊嘴里。那药丸散发着一股子恶臭,不过花蕊还是忍着吞了下去。常人若是见了那解药,不把它当做是毒药就不错了,那样臭气熏天让人难以忍受。
她还是对着夏大大磕了一个响头。
“你如今还是待在自己住的地方,依旧是本宫宫里的人,本宫会求皇上早日将你与七王爷的婚期定下来。花蕊你要知道,若是嫁人了,丈夫就该是你的天,某些不该想的东西不要想,不该做的事,哼!也不必去做。”
夏大大此刻虽是冷声冷色,却还是有对她的关心和提醒在其中。只是……或许心里是想要花蕊好的吧……也更是为了她那个朋友,司徒轶。
圣旨不能更改,花蕊是司徒轶的未婚妻,这是早就板上钉钉的事儿,司徒殇应该是不会杀了花蕊的。
现在依旧将花蕊放在身边,就算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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