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的‘兄长’!”苏弘翌罕见的大怒,像要把简嘉的肩头捏碎一样用力,“我们不同姓,毫无血缘关系,我为何要做这个莫名其妙的兄长!简嘉,你问过我了没有,想过我怎么想的了没有?”
“师哥,如果伤害了你,我很抱歉,”简嘉知道越是面对酒醉的人,越要冷静,越是争辩吵架只会适得其反,“可是苏队,你知道吗?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凌悦无数次撮合我们两个,都被我坚决拒绝了,就是不想破坏这几辈子都修不来的兄妹般的情谊,对凌悦也一样,至于撮合你和凌悦,这完全是‘因缘际会’,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觉得你们性情相识,志同道合……”
“那我就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也是我一直想问却始终没问出口的,”苏弘翌掐着简嘉肩头的手逐渐放松,声音软和了许多,“简嘉,我对你的感情,你从来都没感觉吗?从来没考虑过吗?就因为我这身警服?”
他嗓音低沉,眼神温柔,表情似嗔怒似倾述,目光里有她从不曾注意的情愫,不,应该说她曾无数次敏锐的感觉到过,只是被她毫不犹豫的抛诸脑后了。
“不止这些!”简嘉挑眉,继而一耸肩,不按牌理出牌的说,“苏队,我早已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家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孩子,你要我怎么回答你。”
“我问的是你认识钱熙亚之前,”苏弘翌穷追不舍,目光又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是不是抱着‘成人之美’的心态拒绝我,还是不想毁了与凌悦的闺蜜情谊才牺牲我的?”
简嘉总算是领教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滋味了,要不是看在面前站着的人是苏弘翌,她会直接端一盆冷水迎头泼去。
“当然不是,苏队,我前面才跟你说过,”虽说跟一个酒醉意识不清的人讲道理徒劳无益,但简嘉还是耐着性子说,“自从你让我叫一声‘师哥’开始,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了,我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你和凌悦是让我最早感受到亲情的好朋友,这在我心里是非常珍贵的,我不会容许任何情感纠葛去破坏。”
苏弘翌的神情忽喜忽悲,目光忽明忽暗,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方才淡淡的道:
“很晚了,简嘉,你快回去,就当今晚我什么也没说……路上开车当心点。”
简嘉点头,叮嘱了苏弘翌几句才回去了。
然而简嘉前脚才离开苏家,苏弘翌就对着卧室粗声粗气的喊道:
“死女人,还不快出来。”
这情境,与之在简嘉面前说话时不时打酒嗝,意识模糊大相径庭。
接着,卧室门慢慢敞开,从里头走出个女人:凌悦。
“过来!”苏弘翌虎着脸命令。
凌悦强装镇定,呵呵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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