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双方的好恶和忌讳,简嘉和钱熙亚学会了相互体谅,比如田馨雨若有让简嘉过去玩,她还是会去,但不给乔扬单独和她说话的机会,也不让田馨雨说过去有关乔扬的事,还会主动跟钱熙亚说田馨雨很快要升格为妈妈了,而钱熙亚明白简嘉的心思,也就没再乱吃飞醋。
这天下午,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中雨,简嘉和同事们在荒郊野外的案发现场做各种勘察。
发生了一起恶性案件,一个拾荒的中年妇人在这附近看到一个大布袋,以为是废弃的硬纸板,不料打开一看竟是两具尸体,当即吓的报案。
由于雨天的缘故,许多痕迹都被冲刷掉了,取证困难,只勘察到模糊的车辙印记和脚印,掉落在地上的纽扣。返回局里,又是一连串验尸、痕迹鉴定分析等工作,简嘉忙的中午都顾不上回家吃饭,晚上也是很晚才回家睡觉。
死者一个为男性,年龄在30岁上下身材中等;一个为女性,年龄22岁左右,身材略高,体型瘦小,验尸结果显示,在两名死者的胃里发现大量安眠药,头部胸部均有钝器击打的致命伤口,女子的颈部还有清晰的绳索勒痕。
二者死亡原因相同,均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下了安眠药,熟睡之后被罪犯用钝器接连猛击而亡,而女子颈部的勒痕很有可能是“后补”的,也就是罪犯发现女子还有挣扎的迹象,便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实施犯罪把受害人给勒死。
专案组调取了视频,发现当晚有可疑男子驾驶机动三轮车朝城郊野外方向行驶。
苏弘翌立即安排下去,他继续研究视频里可疑人的行走路线,小章调查失踪人口,凌悦和简嘉将车轮印记进行比对,查出是某某型号,并展开排查和走访附近车行。
几人聚在会议室说案情。
“据调查,失踪男性是城南街湖苑小区的一位廖姓户主,”苏弘翌凝神思索说,“据周遭邻居反应,两天前就没见过廖某出入该小区,最为奇怪的是,他的妻子郝女士竟不闻不问,只说丈夫是跑生意的,不常在家不奇怪。”
“即使不常在家,但这郝女士的行为也够反常,”凌悦深以为然的点头接话道,“对她丈夫无动于衷明显不对劲,除了冷漠就是含糊其辞,再就是根据追踪走访,被害女子与廖某有长期不正当的关系,因此我们怀疑郝女士有重大作案嫌疑。”
“这可以肯定,”章晨看了苏弘翌一眼,“但据知情者说,廖某和郝女士婚姻名存实亡,彼此‘各玩各的’,既然如此‘洒脱’,怎么还会对丈夫下手,虽说我们已证实那辆三轮车正是开向案发现场的那辆车,但当时开车的是名男性。”
“现在雇凶杀人又不是没有,”简嘉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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