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再看着他举止优雅的喝酒,不慌不忙,一滴酒都没从唇边溢出,那天婚礼上当伴郎挡酒也是这样。
接着吃饭聊天,当钱熙亚提到那宗案子时,简嘉只做了简单的描述,还说被害人与他画的挺像,特别是曾经唇裂这一项很符合,其实是“很像”,但简嘉不想用过多的溢美之词,她不想让他太得意。
“钱大少没去当画家真是画界的一大损失啊,”简嘉最后略带夸张的说,“你当初没想过当画家吗?”
“没有,”钱熙亚看着简嘉的眼睛,非常干脆的回答,“想画画又要画的好,心态就要简单,老是想一些名利场上的东西,只会分散了精力适得其反,这和我之前不太想帮忙的原因有点类似,越想要表现自己,越想要帮忙,反而束缚了手脚,画不出什么来。”
简嘉想想有几分道理,点头说:“说的对,说明你没有强迫症。”
钱熙亚微微一愣,眼底浮出浅显的笑意:“强迫症多累啊,干嘛不对自己好一点,顺其自然不是很好吗?”
简嘉“哦”了一声,她有强迫症,还挺重。接下来沉默,二人继续吃饭,聊天,偶尔喝点小酒,他看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曲起捏着小勺喝汤,小口啜饮,举止优雅,而当她抬头向他礼貌的微笑时,朱唇带了光亮的水泽,一张脸因酒而愈发红润,眼睛也是亮晶晶的迷人。
钱熙亚不是没见过喝酒的女人,但像简嘉这样喝了酒还能保持优雅的却是头回见。
“钱大少,你怎么总喜欢看人吃东西呢,”简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拿了手巾轻擦拭了一下嘴唇,不爽的说,“你这……好‘独特’,但还是不要养成习惯的好。”
她尽量婉转的说,以免伤人自尊。
“抱歉,我是在想一个问题,”钱熙亚并不以为意,淡淡的说,“你这吃相是从小被教育的结果,还是偶尔的‘强迫症’。”
简嘉吃不下饭了,睨一眼对面人,佯装不悦的说:“钱大少有点风度好吗,没有哪个男人像你这般直白的说穿女士的一些‘小心机’的。”
“事实呢?”钱熙亚穷追不舍的笑问。
简嘉坦白说:“我是想大快朵颐来着,但谁让我们才认识,我平时再怎么女汉子,这会儿也得学着淑女一点,这是礼貌问题,和强迫症没什么关系。”
“那就是你没把我当朋友了?”钱熙亚好似在深究一个存在很久的问题,“一般来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越客气只能说明两人关系其实疏远的。”
简嘉无语问苍天:才见了几回面,话没说上几句,跟你怎么“亲密”的起来啊。
她只好承认跟他不熟:“你这话有一定道理,我确实跟萍水相逢的人热络不起来,也没法假装热情,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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