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彼此，静静地坐着，直到卓明朗开口打破这样的静谧，“你有看到是谁做的吗？”
虽然没看到沈宁烟溺水的过程，但卓明朗清楚她的水性，更何况他将她拉上来的时候她的头上套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太明显是场谋杀。
想到如果自己再晚找到她一分钟，就会失去她，卓明朗的心又害怕地颤抖起来。
沈宁烟摇摇头，事情发生的太快，她什么也没看到。
“不管是谁，我一定找出来。”卓明朗紧咬着下颚说，内心却有了一个最怀疑的目标——卓萌萌。
可萌萌为什么要杀宁烟？宁烟救过她，她就算恨宁航，也不该要害宁烟，这一点都说不通啊。
“卓明朗，如果你永远也找不到你心中的女神，你会更换标准，考虑其他人吗？”沈宁烟轻声地问。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但这句话就这么不经思考地从她嘴里说出来。她想也许是刚刚溺水后看到了高云天，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想法。她不想自己有天死去后，还弄不清楚他的内心，还没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内心。
这是她最后一次为自己努力吧，如果卓明朗不傻不瞎的话，应该会懂她的意思。
“宁烟，我……”卓明朗更紧地搂着她，“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我生命里谁也不能替代的人，是重要于我生命的人，但……”
“别说了，我明白。”沈宁烟打断他。
但之后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她是他生命里谁也不能替代的人，是重于他生命的人，但却不是他爱的人。
眼泪再一次溢出她的眼眶，沈宁烟忽然抱住卓明朗，将脸靠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说：“你也是我心里谁也不能替代的人。”
够了，这样就够了。她已经为自己的幸福做了努力，已经说出了自己的心，他也明白了。不管他有没有接受她的心，这样的结果就够了。
呀呀学语的年纪，他就跟着她，此后陪着她走过天真无邪的童年，懵懂热血的青春……她过去的二十一年里，每一天都有他的陪伴，他已经将他的生命渗透在她的生命里，因为渗透的太久太深，以至于她早已习惯了生命里有他，习惯了他陪在自己身边，习惯了接受他的保护，却忽视了心里对他的真实感受。
那个在她最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那个让她可以不顾一切去救的人，那么可以分享她的所有快乐和悲伤的人，那个知道她所有的喜好和习惯的人，那个不需要太多言语就最懂她的人……才高云天说的，她内心最深的羁绊。
可为什么她明明感觉到他的心离自己那么近，明明感觉到他眼中的炽热和温柔，却不是他的爱呢？
“我送你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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