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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实习老师——听说姓寒。
“阿寒，有信息？”托尼余光扫过她，继续点货。
“房中蛇的新目标。”阿寒放下一张纸，立即三维投影一个人影。
“这是新目标？”皮娅跳下货架，慢慢靠近这个人影。
“是。”
“她似乎和秦洋没多少关系吧？”
“房中蛇的资料没有错，选她当前是最有效果的。”寒手指扫过纸片，一段段的人物资料呈现。
皮娅看完所有资料之后，沉思许久后问：“房中蛇到底是谁？”
“不知道，你们的主人不是在你们出发前说过，你们在人界有最高指令权的，就是房中蛇。”
“讨厌，干嘛找个不认识的。”
“我都好久没见他了。”托尼终于点清他的货物，走到寒他们面前，看似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见过他？”
“也是十几年前的时候。”
“我发现你什么事情都是十几年前的喔。”皮娅更鄙视地指着他鼻子。
“喂喂，皮娅你话真多，一天到晚唧唧歪歪。”寒更鄙视地站托尼身前指着皮娅。
两个女人眼里都是火，自己喜欢的男人被人侮辱，寒绝对不能容忍。
“切，他都不理睬你，你天天往他身上贴都不知道干嘛。”
“不用你这个臭女人管！”
“我臭？天天有洗澡的。”
寒向皮娅翻了白眼，拉着托尼离开这个仓库。
“我讨厌这个女人！”皮娅被翻白眼后气得她全身散发她那种有毒的龙息。
“喂！你把辣条都污染了你知道吗？”皮丘很不满地对皮娅说，沾过毒龙息的辣条吃起来奇奇怪怪的。
2
托尼他们来到小卖部店面，今天周末留在学校的学生很少，来小卖部的人更少，寒换了一双平底鞋，拿起一个小袋子走到托尼面前。
“我今天要教小朋友游泳，你也一起来吧。”
托尼皱起眉头，看起来很不愿意。
“我又不是你，老泡水皮肤会皱的。”
“你在大海被封印的时候，我天天在你身边游泳，又不见你说不好。”
“……。”托尼不出声。
寒看他不出声，不理他愿不愿意拉起他的手往外走。
“走啦，你又没生意。”
3
新的学生会活动楼，一个瘦小的身影，静悄悄地离开，看她妆容和衣着都是精心打扮过的，虽然那头短发很有男生味，可是依然她身上小女生的气息，早晨起来晨练的男生看到她莫名地看多几眼，有的甚至看到着迷了，什么撞灯柱掉湖里的，虽然没有，毕竟周围既没有灯柱也没有湖。
“死笨洋，叫人早起还不认别人知道，搞得像偷情一样，还说什么女朋友！”琼一边走一边嘴上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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