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2年 3月1日 晴
两天前我应该在安妮女王广场的家里庆祝我十岁生日。然而我的生日被忽略了,那天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没有庆祝会,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葬礼。我们烧毁了的房子像一颗变黑、腐烂的牙齿一样站在安妮女王广场那一幢幢高大、白色砖砌成的大宅子中间。
当然,对于我而言。在看到父亲那被火焰烧毁的身体的时候,一时半会还是无法适应。而在身边的家人反而是比我更加的苦恼。他们不停的哭喊着,同时诅咒着魔法师。而为了尽量的不显得奇怪,我也是哭了出来。
之后我们暂时住在教父在布鲁斯伯利,拥有的一幢房子里。虽然它是一幢很棒的房子。但是就在我们住在这里过后,每天就有很多穿着警服的魔法师来警告我们离开,那就像地狱的边缘——就像困扰的鬼魂——待着直到我们得未来已经注定。
火焰吞噬了我之前的日记,于是当开始写这新日记的时候感觉我的生命就像重新开始了一样。既然这样,我可能得从我的名字——米开朗·德米尔开始描述一个来自伦敦的少年。这让我感到意外的清爽。
2072年 3月2日 阴
今天终于来了,我们被魔法师驱逐出了英国。但是说句实话也不是很奇怪,而且听说原本所有的无魔力者是要被集中处刑的。而那些魔法师们看着我父亲的面子上,偷偷的将我们送了出去,而我就开始和母亲在街头毫无目的的游荡了起来。
我们回到了安妮女王广场,从安妮女王广场我们可以看到挂在河上空的烟雾,像其他人一样被这臭气困扰。我们需要步行穿过这些被来自制革厂、屠夫店还有动物和人的发臭的排泄物污染的河流。陈腐的气味从排放物散发出来,加快了像痢疾、霍乱、脊髓灰质炎等等这些疾病的传播。
“你必须要整理一下了,米开朗,否则那些疾病会缠上你的。”
在步行去汉普斯特德的路上,我会被拉开远离那些穷苦、被咳嗽缠身的不幸的人们。他们将我的眼睛挡住不让我看到那些畸形残疾的小孩儿。对于她们而言,没有东西能比疾病更可怕的。我想可能是因为你不能和疾病讲道理,也不能贿赂它或架起胳膊挡住它,它也不会管你是富人还是穷人。总之,它是一个不可替代的敌人。
当然它从不在攻击你之前发出警告,所以每晚他们检查我的身体上是否有囊尾蚴或皮疹的迹象,然后将我的健康状况报告给我的母亲。而在今天晚上,母亲就像在说什么非常重要的事一样,突然这样告诉我。
“那些都是无魔力者。”
只是一句话,但是显得非常的沉闷。我也懒得去理解他指的是大街新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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