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把秘书小张叫来,问她:“南山的案子现在是不是陆行熠副总裁在负责?”
“是。”小张有些疑虑地怯怯望了我一眼,她是知道我跟陆行熠关系的,公司上下也没人不知道。
“那你把这些资料都整理一下,都给陆总送过去。”我把一份文件放到她的面前,上面是我已经跟林氏那边谈了大半的合同。
小张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听我的话下去办了。
等小张走后,我摁了摁额角,觉得稍稍有些头痛。
南山那边确实花费了我很多心血,原本我是想做出个亮眼的业绩让自己在公司的地位更稳固的,可是上次开会的时候陆行熠明里暗里地透露他会接管南山案。
当时我还有些气愤,可是回去之后行洲对我一说,我便懂了。
凡事利弊都是相对的,在得到潜在的利益同时,也会承受相应的风险。
所以,现在的南山案看起来像是个香饽饽,但难保日后不会成为一个烫手山芋。
陆行熠想要拿去便是了,我也不是那么看重,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该怎么下点功夫,让他过的不那么舒坦。
以前的我当真算的上是单纯又善良,跟现在一本正经地酝酿着坏水的模样大相径庭,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生活往往会改变人的处境,人也要随着生活而变,不然的话只会被折断。
我庆幸自己没被折断,也庆幸自己没变的面目全非。
接到好友夏侯春电话的时候,我正巧把手头上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今晚出去喝一杯?”夏侯春在电话里“引诱”我。
我闻言有些犹豫,因为每天下班我都是要第一时间回去陪行洲的。
夏侯春自然也是知道我的习惯,因而这个时候也不禁长叹一声道:“传说中的‘二十四孝老婆’啊,给你自己放一天假好不啦?”
我想了想,只说道:“那我先给行洲打个电话,待会儿再给你回复啊。”
在夏侯春的长吁短叹中我挂断了电话,然后立马拨通行洲的手机。
方才我说的不是推辞,我是真的要告诉行洲一声,要是他不让我去,那我不去便是了。
不过行洲听完之后半分也没犹豫就答道:“朋友见面这种事不需要来问我,希凉,你的生活,不该被我时时刻刻牵绊着。”
他说是这么说,我却从没有告诉他,不是他牵绊了我,是我不想跟他离得太远,那会让我觉得太没安全感,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方向。
不过这些话也不需要再说,我听完只轻松笑了声道:“那我早去早回,保证按时到家。”
跟夏侯春约的地方是一家西餐厅,原本夏侯春是想带我去一家川菜馆子的,以前我跟她一样都喜欢吃辣,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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