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我的心里不由一阵战栗。
不仅仅是因为行洲说话时带着的决绝狠厉的语气,更是他所说的内容。
他的意思,难道是有人故意破坏了车的刹车,所以才导致了那场车祸?
在意识到这件事有严重之后,我缓缓转过头,用更慢的语气说道:“行洲,该不会是……”
还没等我说完,行洲已经轻抚了抚我的头:“嗯,你一向聪明。”
如此,答案也就很明显了。
可是那个背地里做这种事的人是谁?
行洲的仇家?
可是我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从来不知道他有什么仇人,甚至都没看到过他跟人摆出过脸色。
亦或者是,觊觎他东西的人?
这一点倒是很有可能,当年行洲带着陆氏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成为南城首屈一指的大企业集团,当中不免有一些雷厉风行的措施,也“挡”了很多公司的道。
可这也不过是市场的良性竞争,如果真有人因此而生出如此深沉的恨意,那才是恐怖。
正当我因为这件事而心怀不安的时候,行洲却突然将手放在我的腰上,还埋在我的脖颈间轻叹了一声。
“别多想了,睡吧。”
我全身有些僵硬,因为行洲意料之外的靠近,让我有些无措。
也许是我全身绷紧的太明显,行洲稍稍退了一些,让我跟他之间重新有了些缝隙。
然后我听到他略有嘲意的声音传来:“我一时忘记了,要给你时间考虑。”
我又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我们之间,以前从来不存在所谓越界的问题,可到了如今,别说心底的防线,就算是身体的触碰也这样分明。
到了最后,我跟行洲谁也没有再出声,就这样保持沉默到入睡,到天亮。
而在睡前,我问自己,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婚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还能全心全意信任行洲,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抛弃,也将未来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他吗?
可以吗?能吗?
这样的疑问一直盘旋在我的耳边,久久未散,却也始终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一路上碰到的人显然对我的新发型都有些惊讶和好奇。
看来夏侯春说的对,我只要顶着这样的头发来上班,就一定会受人瞩目。
只是这瞩目的理由,我有些分不太清楚到底是因为好看还是难看。
今天上午恰巧有个高层会议,我整理了资料去会议室,路上碰到了业务部的李总,他一个将近五十岁的半秃顶男人,见到我之后竟然愣了愣,然后脸色变了些许,神情有些难测:“何总啊,最近是不是压力有点大?”
我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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