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洲,你抓痛我了。”良久,我才低低说了这样一句。
行洲向来极有风度修养,若是别人说了这样的话,他必定会松手,但这回他没有,他还是一直紧紧握着,力道也不曾松懈。
“跟我来。”他说。
我却是呆立着没动:“不了,还有人在等我。”
他也是,也有人在等他。
行洲闻言深沉如水的眼眸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甚至觉得他几乎都要看进我的心里,或者要把我的心挖出来仔细瞧瞧。
我强自面对着他的注视,心里如擂鼓一般无法停歇片刻。
许久,就在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握着我胳膊的手,接而向后退了一步。
方才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深沉凌厉,恍惚间似乎只是我的错觉。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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