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的。”
至于哄的方式嘛,就按照昨晚的标准来,行不?
后面这句我没好意思说出口,但是陆行洲跟我算是心有灵犀,很快明白过来,终于笑了。
饭后我送这尊大神出门,还被缠着亲了好久,腻歪到我都觉得齁得慌。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我自然要整装去做正事了。
我先去了趟南城的市立医院,正巧今天有个肿瘤科的专家坐诊,我挂了号之后就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候。
在这期间我给夏侯春打了个电话。
早晨我说要找她不是假话,很多事情其他人我没办法说,只有她一个我是可以倾诉的。
这回那边倒是很快接通。
“你好……”有些惺忪的声音传来。
“春春,是我。”
“……何希凉?!!!”
接下来我的耳膜差点被那边的尖叫刺穿,把手机拿的老远也能听到某人炸毛的狂躁。
“……卧槽!你还知道找我吗!……卧槽!我以为你丫去火星了呢!……卧槽,卧槽!!!”
“好啦好啦,我接收到你的心情了。今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呀,我到你那里负荆请罪去。”
暂时安抚好夏侯春,正巧到我的顺序进了诊疗室。
白发苍苍的老专家先是问了我的情况,然后看了看我从英国带回来的片子,眉头皱得老高,好半天才哼了声:“长了这么个坏东西还敢满世界跑,胆子真够大,命真够硬的。”
我听完摆出虚心受教的姿态,无论医生说什么我都应下来,到最后则听得一句:“什么都别废话了,赶紧去办住院手续吧。”
这回我没有立马应声,想了想之后,我试探着问了句:“能不能先给我开点药,我晚一些再来住院。”
老专家闻言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再晚点不用来医院了,直接送到别的地方去吧。”
别的地方……
我咬咬牙,心想着这老头还真是挺毒舌的哈。
只是我怎么也不能反驳人家说的不对,恶性肿瘤啊,不是长了个痘痘黑痣啥的,随时都能要命的。
可是我现在哪能二话不说就住院,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呢。
最终走出诊疗室,我捏着开好的药单,长长地舒了口气。
医生说一个周之内必须要入院,要是再晚了,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
其实话是这么说,我明白就算是我现在住院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我这种情况必须要做手术,开颅的风险不言而喻,想当初我的母亲就是永远地留在了手术台上。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懂前几个小时还跟我说话的妈妈怎么突然就不见了,撕心裂肺地哭了好久。
后来大了些我才知道,原来母亲是脑袋里有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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