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最迷人的最危险

奶满心欢喜准备了男名,可我又是个女孩,他们失望下就随便糊弄叫了这个名。

奶奶不是在商量,不管我答不答应,结果都是一样的。也许是潜意识里很想逃离这个家,天真地认为嫁人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收拾完东西,我隔天就去了陈家。

陈叔要去城里谈事情,叫我好好待着,我点头怯怯说好,谁知第一天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真正见到陈清远是在晚饭后,门被推开时我望向了他。

站门口那个男人五官端正,人高腿长,比我想象中要帅气很多,我愚蠢的觉得真遇上了好人家。

陈清远应该在外面喝了不少酒,看样子醉得不轻。

我从椅子上起来准备去给他拿拖鞋,头发却突然被粗暴地扯住。

他低头眯着眼睛看我,像是在打量。过后他熏着醉意松手说:“到房里去。”

不难猜到陈清远是要干嘛,应该是想和我睡觉。

在村里各种老旧思想洗脑,我觉得既然决定跟他了,和他生孩子也是早晚。

我低着头给他拿拖鞋换上,然后就到他房间等着。

陈清远是十分钟后进来的,到我跟前就抽掉了腰间的皮带。

他一落手抽在我身上时,我突然就给吓住。

常年累月的压抑,让我早就失去了为自己说话的能力。陈清远送这样的见面礼,到最后我竟然也只说的出个“你?”

之后,就了无声响。

我眼里泪花直泛,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打我。

我抱住他的一只胳膊求饶:“别抽了,我知道错了。”

以往在奶奶的威势下,不管是不是我错,关键时刻嘴上求饶早像是当饭吃似的习惯成自然,常常张嘴就来。

陈清远根本就听不见我的,他抽得越来越凶,我衣服被打得裂开好多大口子,疼痛没有任何征兆的卷来。

虽说以前在家里我也挨过打,从没像这次这么惨。

他抽了很久,酒劲过了些才终于停下手。

我缩着一团不吱声,翻着带来的衣服想去清洗下伤口换身衣裳。

陈清远晃着身子站在一边,酒意半醒不醒的样子。

他不许我穿自己带来的那些,说是瞧了会烂他眼睛。

村里的小姑娘都穿这些,当时陈清远说衣服难看我体会不到。毕竟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出过村,没有比较就不会有高低之分。

后来他丢我件他的衣服,我接了去洗身子,洗澡的时候水浇在破皮的地方疼得我眼泪直掉。

陈清远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挺大的,洗完出来那会,他手里又握了酒瓶,我立刻怕得要命。

都说他之前两个老婆是病死的,可越来越觉得不像,反而像陈清远一喝酒爱打人,他刚刚打我就打得特别狠。

陈清远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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