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我不是什么信徒,我本来以为以景柏霖的身份和性格,他会去教堂也不过只是机缘巧合,或者出于某种目的,没想到他不只是信徒,他根本就已经走火入魔!
话说到了这里,我觉得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和他继续说下去的了,因为我觉得这无异于与虎谋皮。
好在景柏霖也没有再勉强我听他说故事,径自合上了那本记事簿:“等你以后感兴趣了,我再跟你讲故事。”
直到我们的对话结束,景柏霖也没有告诉我“景盛为什么会把我送回到他身边”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我大概猜到,他应该也是被景柏霖抓住了软肋,只不过我不确定他的软肋到底是什么。
而我,也已经不在乎那个答案了,因为我永远都无法原谅夺去我父母生命的凶手。
好在,景柏霖还算讲信用,没过几天,韩叙那边传来了好消息,手术很成功,现在就等着他醒来了。
韩之年可能是从韩叙之前的手机里找到了我的号码,打电话告诉了我这个喜讯,还不断地向我道谢。
从他的声音,我听得出来,这个威严的大法官,应该是在掉眼泪。
一礼拜后,韩之年再次打电话来,告诉我韩叙已经醒了,我提出要去见韩叙一面,并强调了仅此一次,韩之年考虑再三,最终答应了。
第二天,我就和景柏霖报备了行踪,本来我已经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没想到,在我开口之前,他就说已经帮我准备好了车子,让我早去早回,看样子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相较于之前的惶惶不安,现在,我竟越来越习惯景柏霖对所有的一切都了若指掌这件事。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这个别墅的每个角落都安了监控和监听设备,所以他知道在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
自从我知道他所谓的“信仰”之后,我就明白,这个男人完全有可能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怪不得,好像跟在他身边的人,个个都畏惧他。
我想,我也是打心底里畏惧他的,只不过,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愈发明白,畏惧并没有任何用。
想要彻底摆脱他,唯一的方法,就是彻底打败他,直觉告诉我,福利院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上午十点,我准时出现在韩叙所在的病房门口,韩之年和傅雯蔷还在,只不过他们这一次看到我,明显已经没有了前一次的敌意。
韩叙是真的醒了,看到我,他情绪看起来很激动。
“小满,夏小满……”
他的声音低哑的厉害,听起来让人心疼。
不过数十日的时间,他看起来比那一日的匆匆一瞥似乎更憔悴了,也更瘦了。
韩叙本来就瘦,一米八的个子,才一百四十几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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